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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她权势滔天 第5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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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什么时候就呈于皇上案前。

温应淮的马车绕了一圈,停在了李唯府上。

“临时想起还有一要事,恐今日不能与李大人相商袁成一案,特将李大人送回来。”

李唯点了点头,识趣的下了马车,站在原地目送温应淮马车离开,许久后嗤笑一声。

跟在他身后的小厮有些不解,“大人,温大人这般着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李唯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大笑出声,“非也非也。”要事?这个关头还有比袁成一案更要紧的事么,只不过是被人戳中了心中痛处,“这温大人怕是要回府暗自垂泪到天明。”说罢,转身回府。

温应淮回到府上便去了书房,书房的屏风后放着一面西洋镜,是他幼时随父亲出海时带回的,自从容貌被毁,他就甚少照过镜子。

镜子子出现的并不是他从前的脸,不过是张平平无奇扔在人堆中就会瞧不见的脸,温应淮用手轻轻摸着额边,这儿还可见疤痕,平日有官帽遮着倒也看不出来。

抹去脸上疤痕并不是件易事,若看见现在的他,谁能想到这是从前在鸣山书院中的温应淮。

望着面前宛如陌生人的自己,温应淮恨不得将这面镜子摔落在地,手刚搭上镜边,又放了下来。

西洋镜难得,用来做贺攸宁的大婚贺礼再好不过。

第69章

离婚期越近贺攸宁的失眠越严重, 翻来覆去许久,贺攸宁终是披衣而起,独自一人冒着雨去了贺临简宫中。

夜里风大雨大, 贺攸宁到时甚是狼狈, 裙角湿了一片, 开门的嬷嬷一怔, 显是对贺攸宁深夜冒雨前来有些吃惊。

贺临简此刻还未休息,听见门外的动静出门查看,贺攸宁站在檐下接过默默的手帕擦拭,兄妹二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倒是嬷嬷最先反应过来,招呼贺攸宁快些进屋莫要着凉, 大皇子的案前点着灯, 想来适才是在看书。

“皇兄夜里爱看书的毛病还是未改,这样怪伤眼睛。”

贺临简一愣,笑着开口道:“不过是夜里睡不着看些游记解解闷罢了。”他从前最是用功,时常看书到深夜, 如今倒不必这般勤恳,只是习惯却改不掉。

嬷嬷知晓兄妹二人有话要说, 放下一盏热茶便告退。

贺攸宁却不知要怎么开口了,她心中苦闷无人可说,想来想去也只有来贺临简处。

“夏日里雨急, 夜晚下上一两场是常事, 出门怎不知要带着伞。” 贺临简起身去了里间不知翻找些什么, 出来时手中拿着一件衣物。

“找了许久,可算是找到了。” 贺临简将衣物递给她, 问道:“你可还记得这件衣服?”

贺攸宁瞧了许久也未看出个所以然, 便摇了摇头, 见她未认出贺临简并不觉失落,那时她还小,记不得实属正常,不记得便罢了。

贺临简去殿外等着,留贺攸宁在殿中换掉已经湿透的外衣。

外头的雨已停,倒真像贺临简来的急去的也急,此处靠着御花园,依稀还可嗅见雨后的泥土气息,贺临简微不可闻地蹙了蹙眉,他最不喜雨天。

待贺攸宁换好衣物,贺临简才回到殿中,衣服穿在贺攸宁身上倒也合身,只是衣袖略有些短,露出一小截手腕。

贺临简眼神好,瞬时便瞧见贺攸宁手腕上的伤痕,察觉到贺临简探究的目光,贺攸宁忙将衣袖向下扯了扯,无奈衣袖太短,终是遮不住。

贺攸宁索性便不遮掩,“皇兄出事后的那些年,我甚为内疚。”那些难熬的日子如今也不过一句话便潦草带过。

贺临简愣神许久,不知想些什么,殿中一时间安静下来。

近些年二人的关系比之前好上许多,却也远不及年少时的情谊。

贺攸宁也不知自己为何要来,但心中总有个声音要她来这儿,她只想确定一件事。

“鸣山书院之事皇兄早就知晓真相么?”贺攸宁屏住呼吸,好似头顶正悬着剑,只待贺临简开口便要应声落下。

“并未。”贺攸宁还未松一口气,却听他接着说到:“虽不知晓真相但却对你有所欺瞒。”

贺攸宁看着眼前的男子,一阵寒意席卷全身,若她不问,贺临简是不是打算瞒着一辈子。

“你又骗了我什么?”贺攸宁已没有了初次被他欺瞒时的咬牙切齿,甚是平静,仿佛只是问起一件无关紧要之事。

贺临简知晓,她心中怕是对他失望至极。

“当年鸣山书院,非我救你出火场。”这一句话贺临简本在多年前就应说出,在心中练习许久,隔了这么些年终是太迟了。

贺攸宁捧着热茶喝了一口,明明是夏日,却捂不热心中的寒凉。

“那日大火,我被架子压得无法动弹,连自身也无法保全,遑论救你。”

话音刚落之际,贺攸宁就将手中的茶盏狠狠摔向柱子,“为何要骗我?” 怒到极点说出的话还带着颤抖,“你可知我一醒来知晓你为救我失去手臂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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