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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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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你大概不怎么在乎自己的身体,但是应天你给我记好了,你是一个人,你会哭会笑会呼吸,还有一颗属于人类的、会跳动的心臟——”

“所以拜托你,”他喘着粗气,望向对方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哀伤起来,“能不能把自己当个人看?”

即使应天很少跟他提起自己的过去,但仅凭着那寥寥数语,唐都就能感受到,在这两百多年的漫长时光中,他孤身一人,究竟经历了多少才能来到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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