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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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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说?”徐慎也拿起筷子给舒然碗里夹菜:“这才哪到哪。”

舒然一顿,匪夷所思:“不是吧,难道还有更夸张的?”

“废话。”徐慎说。

“比如?”舒然想想就好笑,那不纯纯恋爱脑吗:“有多夸张?”

“很夸张,”徐慎沉吟了一下:“非常夸张。”听得出来他没有形容词了。

“哎。”舒然还要挖掘一下有多夸张,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徐慎立刻喂他一口吃的:“咱就别在饭桌上聊这种问题了,容易非常夸张。”

好不容易咽下嘴里的食物,舒然无语地笑骂:“是谁先聊的?!你不吊我胃口,我也不会在这里问东问西啊。”

徐慎笑笑,不再说什么。

舒然也沉默,想起徐慎说过的那句‘你想象不到你对我笑一下我能开心到什么程度’,心中一动。

“慎哥,除夕快乐。”舒然看着徐慎,要多甜就笑得有多甜,还给对方夹了好吃的:“爱你。”

这样会不会有开心加倍的效果?

“爱你。”徐慎笑得脸酸,就卧蚕下来那块肌肉,也回了句:“除夕快乐。”

又问了一句:“你真不来吗?”

“你是认真的?”啊,舒然受不了。

“是啊。”和媳妇儿过的第一个年,徐慎就差把对方抱在腿上一口一口地喂了,舒然乐意的话。

“真,挺夸张。”舒然仰天评价。

徐慎又笑着重复了一下那句:“这才哪到哪。”

就挺无聊的,他们俩。

除夕夜外头挺热闹的,会有一些传统的祈福活动可以看,天黑以后,徐慎和舒然全副武装地出去,在人挤人的街道上,徐慎从背后拥抱着舒然,俩人光明正大地贴贴。

毕竟舒然全身裹得只剩下一双眼睛,完全看不出来是男是女,这就是冬天的好处。

“翻过了年你就十九了,”徐慎忽然说:“你是哪个月份生日?”

“啊?”舒然不是不知道周定的生日,巧了,他之前听周惠提过,只是在犹豫,是告诉徐慎真实生日,还是为了避免麻烦就说周定的好了,想想他还是说了周定的:“三月十三,你呢?”

问题刚问出来,舒然就想抽自己嘴巴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徐慎是弃婴,上哪去知道自己的出生日期?

“不记得了,”徐慎想了一下:“听说是七月。”

他看着舒然,失笑:“怎么了,我没事儿。”

“哦……”舒然愣神,七月,那跟自己一样。

“舒然,”徐慎认真说:“别把我想得太脆弱,你跟我相处可以不用那么……敏感。”

“瞧你说的,”舒然搓了搓脸:“我敏感不是便宜你。”

徐慎差点儿呛到,咬牙笑着说:“陈凯真没冤枉你,你是真的荤。”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你不荤你能听懂?”舒然用手肘撞了他一下。

“……”徐慎无言以对。

“不记得哪一天是吧?”舒然笑吟吟:“那七月二十二怎么样?以后七月二十二就是你的生日。”以前是他的,现在给徐慎。

“二十二?可以啊。”徐慎没问为什么非要这个日子,不是他不在意,也不是盲目听话,只是若有所思,然后翘起嘴角,二十二啊。

看完祈福活动,买了两个红灯笼,俩人就回去了。

徐慎把红灯笼挂在大门口上,红红火火,十分有意头。

家里暂时没有买电视机,也不看春晚,俩人在屋里腻歪了一番就睡觉了,年初一早晨起来放鞭炮,继续闲着。

屋里的收音机,播放着电台主持人给全国人民的春节祝福,祝大家鼠年万事如意,幸福美满。

接着播放起了当代歌坛女神邓丽君的歌曲《甜蜜蜜》,舒然沐浴在柔美动听的旋律中,披着赶时髦买的军大衣,写下了新书的第一行正文。

不远处,徐慎坐在一张能摇动的藤编躺椅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正在看,脚边放着一个精致的炭炉,外边套着一层竹製编织筐。

舒然脚边也有一个更大的,手边还有暖手炉,都是徐慎给他张罗的。

“南市今年也即将全面停用一切票,”徐慎小心翻着报纸,轻声分享自己看到的新闻:“自由买卖是趋势啊,以后做生意的人会越来越多。”

“是的,”舒然抽空感叹:“不过没关系,我们赶上的是头班车。”

“你好像不惊讶这件事?”徐慎问。

“额,值得惊讶吗?”舒然说:“自由交易是迟早的事,参考沿海,这才多久经济就这么好了。”当然沿海经济好的因素很多,除开自由交易还有其他很多方面的原因。

只有个体经营起来,经济才会起来。

哪个城市不想发展经济,当然是争相想办法推进改革啊。

“也是。”徐慎笑笑,目光落在舒然的背上:“确实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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