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7 / 9)
冰冷阴滚的威胁的笑,「你是想说,你也对她一样感兴趣?」
他笑意很轻,雅克却觉得自己在这一瞬间无限接近死亡。
「我……」话未出口,巨大的冰冷的水流涌入口鼻,直直刺入心肺!
宁华雍将他的头压进了蓄满水的漱洗池,他垂着纤长浓睫,一手撑在檯子上,一手紧紧扣着雅克的后脑,悠閒带笑,任他双手如同濒死的螃蟹一样在池畔抓挠。
「呜呜……」雅克求饶的挥舞双手,后脑一轻,被宁华雍抓出水面。空气袭入快要爆裂的肺部,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你……」他通红着双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冰冷的水从几乎麻痹的脸上与湿透的髮间滑落,滴进开敞的领口,让他浑身直打颤。
「怎么样?社交界的『纳西瑟斯』,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凌虐你?」宁华雍的手指抓着他后脑的亚麻色髮丝,强悍的力道几乎扯掉他的头皮,他笑吟吟的妖美语调彷佛清人呢喃一般,「我现在就凌虐给你看,满意么?」
说罢手指力道是和他语调完全相反的暴烈,重新将雅克狠狠按进水里!
他、他怎么会知道他曾经和伯爵在床上说过的话!
雅克惊慌的试图扳开脑后的压力,却惊恐的发现自己完全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几乎快要爆开的心臟大力跳动着,老天,他的肺要炸了!
「不仅如此,社交圈里面关于我太太名声不好的消息,是不是也是你在作祟?」
优美男嗓透过冷冷水面传下来,冰冷水倒灌入嘴里,被雅克吸进缺氧的肺中,刀剜一样的痛,像被火烧一样的痛,该死的痛!
那手指看起来修长玉白,却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
「你、你怎么知道……」
被重新提出水面的时候,雅克一脸湿漉漉的狼狈,近乎于绝望的问。他拚命撑着檯子咻咻的喘气,不愿意再体会一次濒死的恐怖感觉。
「你显然没有搞清楚战后有多少间谍还在领我的薪水。」宁华雍冷淡的撇着唇。
「是、是我,又怎么样?你要怎么对付我?」雅克咬牙斜着头怒瞪他,「我承认我对你有……某种慾望,你打算就为了这件事情和我过不去?和贝松家过不去?」
「我对你精神层面的慾望不感兴趣。」宁华雍懒洋洋的抓着他的头髮,「回法国以后你给我亲自出面,将所有关于我太太的下流传闻全部澄清,听懂了没有?」
他在命令他。
雅克意识混沌……宁丝毫没有放开他的意思,玉白手指低低的压着他的头颅,他的下巴就浸在洗手池的清水中,再差一点就要埋没他的鼻尖。
当然,宁不可能真的在这里要了他的命,他只是想让他感觉恐惧,让他品嚐恐惧的滋味。
这是威胁,但是,该死的,他的威胁的确有效!
他真的害怕!
「否则呢?」雅克的嘴巴在水下艰难蠕动,冒出模糊的声音,「你又要用你的货币攻势对付贝松家族?」
「少把自己太当人物,贝松家和你是两回事,我对贝松公爵夫人相当敬重,」宁华雍冷淡的轻启笑唇,「对付你还用不着生意场的手段,用暴力就够了。」
说罢喀拉一声,雅克只觉得胸口传来一声脆弱的骨头快要弯折断裂的声响,连痛楚似乎都没来得及察觉,整个人就鬆软的趴在了大理石台上。
「你────」他的胃部差点整个翻搅出喉咙,右胸下的部位淤青一片。
这男人下手简直漂亮的令人髮指!他都快要痛晕过去了,却一点血也不见,一点表伤找不着……雅克捂着胸口低低咳嗽。
宁华雍鬆了手,从旁边的银色托盘里取了白色手巾擦干净指头。
「下个月我的秘书会汇报法国高层社交圈的消息,希望结果对你有利,雅克贝松。」他冷笑,将手巾摔在雅克面前的地上,「好好整理整理,这幅样子也算个男人?」
坐在地板上的亚麻色头髮美少年一手抚着胸口,恨恨的看着他垂下的奢华冷艳面容。宁华雍却不愿多留,旋身离开,末了长指一勾,依然替他关好了门。
回到宴客厅,挽香的牌局已经一塌糊涂。
「我想,我真的输掉你的车了。」才走回桌边,宁华雍就听到老婆无地自容的声音,「所以,今晚我们恐怕要走路回家。」
挽香简直无颜江东父老,丈夫才离开十分钟,她就输成这样!
她扭头看看窗外的大雪,又愧疚的看着微笑的宁华雍,他很爽快的掏出车钥匙扔给赢牌的男人。
「宁,雪这么大,不如你们留一晚吧!」
贝松公爵夫人连忙挽留。
「不必了,夫人。」宁华雍淡淡笑着,接过夫人的手凑到唇边轻触了一下,「谢谢您的好意。」
这个年轻人口吻里的坚定让公爵夫人有些遗憾,倒是罗曼莎挤出一丝微笑将娇媚的身体靠过来,不依不饶的娇嗔,「宁,这么大的雪,不如留下宁太太来陪我们聊聊天?」
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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