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4 / 9)
太太,这座宅子里,你的话比我的话更管用,知道么?」
「那、那我不要穿这个。」小人儿泫然欲泣指着奇怪的胸罩。
「好,不穿。」
「鞋子痛脚,我、我站不住,呜呜──」尖细的金色高跟鞋害她摇摇晃晃,疼的直哆嗦。
「我这就叫人去买平底的鞋子。」
「上海的粉好厚好香,我、我一直打喷嚏──」
「我带了北京的胭脂给你,喏。」
「宁少爷,你怎么……」挽香怯生生的抬头看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任性的不可理喻,怎么宁华雍却这么好脾气,这么好说话?
他亲暱的用鼻尖磨蹭了下挽香柔腻的耳畔。
「丫头,你想想还有什么想要的?我一併安排。」
这是他从遥远北京的深宅大院里好容易找来的玉人儿,惊慌失措的跟不上这个疯狂前进的时代,却又倔强而上进,真叫人喜欢。
他在北京的喜堂上吓到了她,可他必须要确认,在这两个一模一样的玉娃娃里面,谁才是他曾无意动心的那个。他向来清淡薄凉,唯有教堂外的那一次,是他此生中最大的惊讶意外,她柔软的身子惊慌失措的撞过来,一瞬间,他的世界被她凭般惊艳。
这个脆弱而聪明的小家伙,该怎样关爱才好?
长指彷佛无心,轻轻抚上她被怀里衣裳半掩,却透出粉腻半圆的双乳,挽香吓得跳起来,却被一把弯折住手臂,牢牢抱回怀里,软软压上温热而贪婪的红唇。
挽灯呆站在门外,透过一条微微开敞的缝隙看到那男人瞇起了清冷而优美的眼,弯身禁锢着姊姊半裸的身体,虔诚的,娇怜的,吻着她的肌肤,从唇瓣到丰乳。
挽香吓得掉泪,手腕却被他收力背在腰后,抖颤如同风中落叶。
「不喜欢么,不喜欢可以喊停,我不会强迫你。」
妖精一般邪美的男人微微鬆开放肆的红唇,暧昧的在挽香耳边吐息,却没什么停止的真意。
上海洋楼的大窗户外透出躁热的春日气息,和湿润的微风,阳光透过雪白纱帘映在身上男人面上。
流泉一般的长髮微微从他一侧的脸颊垂落下来,修长若鹤的洁白脖颈拥有异常优美的喉结曲线,挽香仰躺在地上,抱着层层白纱,看得有些怔呆。
「没有不喜欢……」
挽香脱口而出,看着身上男人开心的弯起了双眸,张开双臂将抱着白纱的小人儿紧紧环抱,冰凉的额头轻轻抵上挽香的唇。
「以父之名,你是我的。」
他喃喃道。
挽灯握紧手,手心湿滑,几乎要将门把手拽下来,却只是僵立原地,看着他俯下柔韧而修长的身体,满意的在姊姊唇上吮吻了一遍又一遍。
她听到了自己的世界彻底崩碎的声音,一片片灵魂崩碎成再也拼凑不完整的碎片。
最后挽香还是没有穿那个奇怪的胸罩,而是偷偷将宁家当初送来的白色肚兜给穿在里面,外面罩上了婚纱。
挽香体型生的极好,丰乳玉团,不需要任何托撑就有惊艳的效果,她奋力挺直着背脊,挽着宁华雍的手臂穿梭在花门和酒宴中,上海的婚宴桌桌铺着白布,团团堆满鲜花,来客们举着阳伞开着小车,彷佛在另一个国度。
挽灯悄悄挑了一件绣着金艳菊花的肚兜穿在旗袍下面,丰挺出和挽香一样的魅惑曲线,惹来那些金髮的洋人妞儿都嫉妒侧目。
她却无意理会,只是仰头看着洋楼上方三楼,那扇装饰着花籐的窗。
那扇窗里,是华雍和挽香的卧房,今日婚宴结束后,就是他们迟来的婚夜。
姊姊,让我偷一夜吧……
就一夜。
宁华雍的别墅第二层为了招待宾客腾了出来,而三楼的格局则左右完全对称,他们的婚房在楼梯右侧,而左侧还有一件大屋,两个房间是一模一样的格局和布置,连傢俱都一样。
挽灯握紧了手,想起刚到上海,初初打开房间的时候,姊姊惊讶又快乐的表情。
「好大的床!」
她们在柔软雪白的大床上蹦蹦跳跳,不敢相信竟然有能将人弹起来的柔软床铺。
挽香在床上滚来滚去,柔滑的缎子滑过她的皮肤,「真舒服,如果可以,我也要给玛法和额娘送几台回去。」
「好啊,想要多大多高的?要不要床顶?再配几个同样款式的脚凳?」
宁华雍带着淡淡的微笑问道,那双清美的美眸只有看着挽香的时候才会带丝温软。
她俩实在长得太像,宁华雍区分起来依然困难,于是总让她俩穿不同的衣服。
他的温柔非常明确,只给挽香。
对于别人,只有微笑装饰之后的疏淡。
挽灯为了宁华雍,几乎拼尽了所有气力来适应这个诡异的地方,诡异的时代,她一声不吭穿起了奇怪的胸罩和旗袍,登上了痛脚的高跟鞋,喝起了香槟和咖啡,什么陌生的话陌生的做法她都照单全收,只希望宁华雍看到她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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