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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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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诗

国师看见阿水这怂样就觉得心头一梗,脸上倒是没有表现出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阿水,有些讽刺又有些困惑似的,他问:

「萧云生看上你哪儿?这身材,这脸蛋,比得上金陵哪家花魁?难道是……」

阿水也不反驳,还是维持着一个笑脸。

笑一笑,总没错的嘛。

哪里想到,国师突然发难,一手扯开她的下裳,另一隻手直直插入她的蜜穴。

阿水「啊」地叫了声,她不明白,场面怎么一下子失控起来?

阿水知道她拗不过国师,但还是有些不情不愿。

这宫里人来人往的,万一叫人看到了,多难为情啊!可这么一想,她觉得自己又湿了不少。

她到底怎么了?

身体竟然如此敏感……

「果然是这里。你水这么多,难怪萧云生放不下你。」

他说的话没个正形,可他的表情还是纹丝不动。

要不是这一张天命风流的脸,这国师分明就是根木头嘛。

阿水和萧云生胡闹惯了,偶一遇上国师这样一本正经的,倒也觉得新奇有趣。

她再没叫出声,也不说求饶的话,只是与国师对视。

国师一下子就伸进去三根手指,阿水感到了有些疼。她刚与萧云生翻云覆雨完,甬道还是有些红肿,国师的手指进入之后,却又有些想要。她沉默忍耐着,还是没说什么。

国师与萧云生是两种性子,她与萧云生胡闹倒是没什么,可国师这人,她不说话没准就会觉得无趣放过她。万一她开口求欢,说不定还要怎么羞辱她。

其实,她如此动情,他却毫无感觉,这本就是侮辱。

阿水还有几分骨气,只是这骨气用错了地方。

国师见她这幅样子更是无语,将那三根手指朝更深处探去。阿水的眼角渗出了泪,她眼中是夕阳残照的光,明明灭灭,无法连成一片。她的眼睛是一汪清潭,有人用桨摇碎她眼中的星光。

他就是那个人。

国师终于把手拿了出来,他依旧平静,将手放在鼻尖闻了闻。

他也闻到了那味道,若有若无的,不是市面上流通的香料味道。

他脸色更沉,伸手向前说:

「我一向最爱干净。」

阿水羞愤地穿好衣裳,不知道他又作些什么么蛾子。

她被勾起了情欲,却也觉得求这个男人操她无疑是自取其辱。

她不懂国师是什么意思,拿了贴身的帕子,小心地递了上去。

国师接过帕子,上面歪歪扭扭地绣了两行诗:

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相思。

心知拆了颠倒看,横也丝来竖也丝。

他知道这女人性本淫的,哪想到她连帕子上绣的都是这些艳词。这诗虽俗,却也有几分真情。

「你绣的?」

这针脚差得很,不像是能卖出去的东西。

阿水没想到她拿的是这帕子,有些尴尬地说:

「别人叫我绣的……」

这个别人自然就是萧云生。

他说要个定情信物。阿水进宫之时身无长物,记得王厨娘说民间女子常常赠给情郎绣帕的。

她甚至不懂什么算情郎,只是她与萧云生如此亲密,他又要什么定情信物,也就绣了这首诗。

她不记得从前许多事,可脑子里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

就比如连篇的淫词艳曲。

国师听了这话,本想还了帕子的手,又收了回去。

「我不喜欢用帕子。」

那你倒是还给我呀?

阿水眼神中无限控诉之意,国师却假装什么也没看见。他抬起那隻湿淋淋的手,依旧没什么表情,可阿水却从他的声音中听出几分调笑的意味来。

「舔干净。」

阿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国师却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倒没什么调笑的感觉了,阿水只觉得这男人有毛病。

「分明是你、你将手插进来的!你自己擦干净就是,怎么叫我……唔……」

脏呢!

阿水恨不得咬掉这男人的手指,可她看着那张俊颜,还是不敢。

国师想起这几日的传闻,萧云生宫中多了个妙龄女子,二人十分亲密,日日缠绵。就在今日觐见的时候就闻到这丫头身上的那股骚味儿了,他偷偷往屏风那里觑了几眼,却没想到有那么一眼正好和她撞上了。

他刚才言语刻薄,到底是违心的。

她又娇又软,身段玲珑,多一分痴肥,少一分干瘦,正正好的。眉眼之间是枝头初绽的风情,比少女多一份妩媚,却有着说不出的清纯姿态。

那些女人怎么比得上她?

还有……她水还真是多,怪不得萧云生全副心思都挂在她身上。

天禄宫平日里总是冷清,是他在王宫时候的行在。定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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