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明明是在肆意玩弄他的Ji巴(1 / 2)
艾德里安听见背后传来几声动响,似乎是蒂安娜关上了窗户。喧嚣热闹被关在外界,房间里的一切声响气息都变得明显。布料窸窣摩擦的声音响起,他甚至能够想象她提着裙子从凳子上小心爬下来的动作。刚上船时也好,今日抵达比瑟也好,她在面对新奇事物,总怀着强烈的好奇心和顽劣。至少艾德里安从来没有见过哪位淑女会趴在桌上从窗户探出头去看热闹。他没有回头,但蒂安娜已经小步跑到了他面前。她从他右侧窜出来,歪着头看他,跑到他身前面对面站着才停下。她动作轻盈,目光纯净,像极了一只好奇打探的金发小猫。她没有问他“找到人帮忙了吗”,也没问“您刚刚背过身是在干什么”这种尴尬的问题。而是目光坦荡地望着他下身,又抬起头看他,委婉地轻声问,“您不舒服吗?”艾德里安不知怎么回答,而答案显而易见,硕大一包扎眼地顶在胯下,鼓鼓囊囊,看着像是要撑破布料。蒂安娜屈膝蹲下,精致漂亮的脸蛋对着他胯下顶高的帐篷,直接伸手去解他裤子。熟练得像是做过成百上千次。他被她突然的动作吓得连退几步,他腿长,步子也大,两叁步就退到桌前,盔甲撞上椅子发出“砰”一声重响。引得隔壁传来了几句叫骂。艾德里安那反应就像是在街上忽然遇到恶霸酒鬼调戏的柔弱姑娘,后腰抵着椅背,离蒂安娜老远,“干什么!?”“帮您呀。”蒂安娜语气天真,她起身走近,像在码头上那样,倾身贴在他身上,仿佛要抱住他。但她没有,而是趁艾德里安不注意,手钻下去,隔着裤子轻轻碰了下他的y茎。葱白的手指抚上柱身,轻轻柔柔,里面整根东西都颤了一下。艾德里安咬着牙,喉中猛溢出声闷哼,但只有半声,后半声戛然而止,他像是觉得羞耻,又生生憋了回去。蒂安娜简直佩服他的忍耐力。她又在他胯下轻轻揉了一把,“它硬得好厉害,这样挤在里面,不会难受吗?”艾德里安不知要怎么回答,他有时候觉得蒂安娜在这些事上实在太过坦然,透着种不谙世事的纯真。然而艾德里安不知道,在蒂安娜眼里,他的反应才算得上真正的天真纯情。他伸手推她,“不、不用。”嘴上这么说,可硬成剑柄的ji巴却翘着想往她柔软的手心钻。他尝过被她握着rou棒手交的滋味,爽得大脑一片空白,光是想想就觉得身下那根不争气的东西要炸开。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她胸前大开的乳沟,腿心湿热的穴,像个被欲望裹挟的下流货色肖想着女人的身体。
或者更准确的说,臆想着蒂安娜的身体。理智和情欲扯拽着他的思绪,他混乱不堪,听见蒂安娜不解地问他,“为什么?我们已经做过了不是吗?一次和好多次,有什么分别呢,大人。”蒂安娜就像一个哄骗不谙世事的天真少女和他上床的低劣男人,表面放低姿态,以甜蜜温柔的情话诱哄“艾德里安小姐”入套,而实际只想肆意地玩弄奸y对方。奸y他。蒂安娜想了想把他绑在床上骑着他的ji巴扭腰的画面,穴心渐渐润出了一股水液来。她此刻的演技完全可以登台出演戏剧,声音轻柔,“我喜欢您,艾德里安大人,您知道的。我想让您舒服。”他脑子里也有个声音在质问:是啊,一次和几次,真的有分别吗?她让自己舒服,自己也让她舒服,这不是很好吗?艾德里安从未想过自己的理智会如此不堪一击,他垂首望向她温柔真挚的眼神,正要应一声“好”——可蒂安娜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往后拉开了距离。“您迟疑,是因为那位小姐吗?”她有些难过地看着他。艾德里安哪想她会忽然停下,此刻被她勾着,不上不下地吊在半空,忍得声音沙哑,满心疑惑,“……什么小姐?”“那位红头发的小姐,我记得里德尔大人说她叫迪丽拉。”她低落地垂下眼睑,“您不愿意让我服侍,是因为迪丽拉小姐吗?”艾德里安脑子都懵了,他以为这事儿已经过去了,没想到蒂安娜居然还记着。他忽然又想起,之前她态度转变,好像就发生在里德尔讲完那几句“比瑟女人”的鬼话之后。“不是,”艾德里安有口难言,“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怪只怪里德尔的故事编得煞有其事,如果可以,他现在只想把里德尔绑过来一字一句向蒂安娜解释清楚。“可是里德尔大人说……”艾德里安沉下眉,脚下猛向她迈近一步,“你宁愿相信里德尔也不相信我吗!”他手握长剑,逆光而站,被窗棂切割成缕的金色辉光照上银白的盔甲,伟岸身躯投下灰暗阴影,仿佛一张密不透风的灰色幕帘笼罩在蒂安娜身上。明明气势极其威严,可偏偏,蒂安娜听出了点儿藏不住的委屈。没错,就是委屈。那双沉静漆黑的眼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庞,大有她露出点“肯定”的神色便夺门而出的架势。蒂安娜有些惊讶他会这么说,因为她根本不能给出第二个答案。要知道,她现在可是被正直勇猛的艾德里安骑士迷得死去活来的可怜小船员,自然要无条件地拥护他。她攀上他握剑的手,纤细的指尖轻蹭他的手甲指节活动处,“我当然信任您。”那手缓缓往下,再次抚上他胯下热度惊人的性器,蒂安娜眨也不眨地看着他,“方才是我错了,不要生气了,我帮您弄出来,好不好?。”柔嫩掌心包住裤子里硬热的ji巴,半揉半捏,两指捏着柱身粗长的轮廓,顺着粗硕的根部慢慢往上滑到肉棱处,又缓缓滑下来。硬热的rou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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