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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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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拥着他,嘆道:「真是不记疼。」

他唇边的笑意是柔和的,垂首低语,黑髮垂落,颇有几分纵容之意,只是一边说着,一边递来一袋灵石:「都买了。」

灵源散人暗中一哂,僞君子。

但既是难得的大主顾,他也乐得加些添头。

他在袖中翻找片刻,摸出一隻古朴温润的木盒,其中静静躺着一条黯淡的红綫。

此綫名为虚情。

修真之人,身负善恶二缘,一红一黑,长在小指根部,如鬆鬆绾系的丝綫。恶缘一出,便得立时剖开骨隙,生生挑去,否则必遭毁弃,有损道心。善缘则反之,一生一世,不离不弃,遇到心上人才会抽丝而出,悄悄系在对方的小指上。两情相悦,则结同心。

眼前这条,是从一对殉情的道侣指上剪下的,苦苦炼化之后,成了一样奇异的法宝。哪怕系在凡人或是妖兽身上,也能催生出一段虚假的善缘。

有不少修士,便是借此骗取大妖的真心,再行屠戮。用来哄骗奴宠,使之死心塌地,再适宜不过。

白霄自然是识得的,眼神微微一闪,含笑接过。

他无意哄骗徒儿,倒是想反过来,让徒儿亲手为他系上一段,他已心知肚明的虚情。

他拈着红綫,在徒儿眼前一晃,玉如萼不解地瞧过来。

「这红綫是用来捆在乳尖上的,」白霄忍笑道,「两隻乳头揪起来,紧紧捆住,一滴奶水都淌不出来。到时候小母狗就得捂着乳尖,呜呜直哭了。」

玉如萼被他唬住,把赤狐尾巴牢牢抱在怀里,惊疑地看着他。

「除非……你把它系在小指上。」白霄一顿,道,「我给你变个戏法。」

玉如萼雪白的指根上,缚着一匝红綫。那红綫宛如灵蛇,一端虚浮在半空中,悠悠荡荡。白霄的手垂在身边,纹丝不动,这段旖旎的情思便试探着依过来,要往剑仙骨节分明的小指上痴缠。

只是还没来得及碰到,红綫猛然一颤,仿佛被无形的剑气所断,頽然落到了地上。

玉如萼看得睁大了眼睛,白霄笑道:「为师的戏法,可还精妙?」

他生来是无主之剑,心无挂碍,高悬九天之上,只是在醉中雕刻白玉的那一瞬间,心中一动,情窍应声而开。

自此真正化作活物。

他的情关循声抬头,睁着一双明澈的眼睛,让他枕在膝上。

他当时暗道不妙,金铁铸就之身,怕是要因为这个人,化作肉体凡胎。

剑灵本是心境通明,修行起来一日千里,毫无破障之苦。他却在数万年的修行之后,暗生心魔。

在以身合道的前一日,他前去找玉如萼。

玉如萼新浴未久,正在披衣,白髮湿漉漉地粘在脸上,玄衣垂在手肘上,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和一段赤裸的肩背,綫条柔和而优美,仿佛正在洇出微光。

闻声回过头来,雪白的睫毛犹带湿痕,一点唇珠嫣红,竟是微微笑了一下,颊边显出一个极浅的梨涡,仿佛明珠晕光。

白霄指根一痒,竟如凡修般生出了一段缘綫。

那是一根漆黑的恶缘,狰狞如鬼藤的根系,张牙舞爪地要往往那片雪白的脊背上扑。白霄不动声色地捉在手里,牢牢掐住。

他心生恶欲,指间生的自然是恶缘。

剑修本就喜怒无常,行止放诞,他也无所谓缘分善恶,只是……想要这个人罢了。

白霄道:「玉儿,为师和你有一段道侣之缘,你若是愿意,就过来,若是不愿,便眨一下眼睛。」

玉如萼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眨了一下眼睛。

白霄道:「好。」

他手指一弹,无形的剑意一掠而出,连血带肉,将那一团恶缘生生剜出。

恶缘生生不息,剑意便缭绕不去。

从此他的指上便不会生任何缘分了,正如他的心意不会再动。

白霄正出神间,指上微微一热。

玉如萼正捉着他的手指,认认真真地,将那段红綫一圈圈缠上去,还系了个结。

不时从睫毛底下觑他一眼。

仿佛有些得意,正在乖乖等他夸奖。

红綫安安稳稳地缠着,没有断开,因为白霄的剑意丝毫不会伤害于他。

白霄摸摸他的发顶,柔声道:「玉儿真厉害。」

白霄心情大好,玉如萼自然察觉得出来,本以为可以偷偷舒一口气,抱着尾巴玩一会儿,他喜怒无常的主人却一把揽住他的腰,把他抱进了窄巷里,抵在墻上。

玄衣的下摆被一把撩起,袒露出一片雪白的腰腹,白玉般的男根半勃着,一点嫣红的蒂珠毫无遮掩。

「自己叼住衣摆,」白霄道,「主人给小狐狸装上尾巴。」

玉如萼的双唇果然张开,衔住了玄衣的一角,透明的涎水洇开一片。他一手抱着自己的一条大腿,高高抬起,腿间翻出一隻红腻的性器,肥厚饱满的肉唇如牡丹花瓣般层层剥开,湿漉漉地粘在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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