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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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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茧衣,捏弄那两枚鼓胀的乳头,将里头饱蓄的奶水捏得咕啾作响。

玉如萼被他捏弄得不断闷哼,显然是承受不住乳尖过度的快感了。

元寄雪冷笑道:「蠢物。」

龙池乐道:「哦?你若是个聪明人,师尊怎会连你的名字都不记得?」

他全然不是在玉如萼面前的乖顺痴缠性子,少年人雪白如玉兰花苞的脸上,灿金色的龙瞳已经轻轻眯了起来,透出一缕若有若无的杀意。

元寄雪手指一抬,一缕锋刃般的鬼气从指尖弹出,削下了龙池乐耳边的一根朱红帽带。

那帽带落在地上,被他吹得翻转过来,露出附在上头的一枚灿金色眼睛。

龙池乐正待发作,瞥到这枚眼睛,立时面色一变。

「连天道的化身都带了进来,还浑然不觉,洋洋自得,」元寄雪嘲弄道,「不是蠢物是什么?如今你师尊,怕是要生受双份的苦楚了。」

三界之中,惟有人世分阴阳二界,鬼域便是属阴的那部分,平日里像是阳世虚无缥缈的影子,天道之眼虽高悬九天之上,洞察万物,却每每被鲜活耀眼的阳世阻隔,而忽略了其下黯淡无光的阴间。

只是天道越发有灵,竟附在龙池乐身上,悄无声息地潜进了鬼域。

沦为鬼妓的诅咒尚在冥冥应验,天道的注视又如附骨之蛆般,牢牢锁在了玉如萼身上……

「但也幷非无计可施,」元寄雪道,「我已传信,向那个人借了点东西。」

玉如萼醒来时,正被搂在少年炽烫的怀抱里。龙池乐的呼吸中带着浓厚的血腥气,双唇都透出妖异的殷红,显然是喉中血气翻涌,只是咬牙忍住了。

少年低头看着他,漆黑柔软的髮丝和朱红色的帽带垂落,轻轻掠在他脸上。

「师尊……」他哑声道,「你把我颌下的明珠挖走,回到天界去吧。」

玉如萼凝视他片刻,嘆道:「说什么胡话。」

他本来就有点少年心性,常常赖在玉如萼怀里,撒娇卖痴,说些似是而非的胡话。玉如萼对他总有些格外的纵容,也不动怒,要是听他越说越不成体统,便轻声道:「乐儿,你说什么胡话。」

龙池乐难得发一次善心,听到这句话,心里竟是微妙地一痛。他像是在掌心拢着隻爱怜的鸟儿,时时捏得它尾羽凌乱,颤声哀叫,也会于心不忍,为它露出一綫光,这鸟儿却还茫然无觉得,依偎在他这恶人的掌心里,不知道趁他一念之善往外飞。

只是转瞬之间,他就打消了那些柔软的绮思。

两人已经从鬼司逃了出来,放眼望去,夜色如漆,四野烟树,影影幢幢,促织声隐没在半人高的荒草间,凄厉而短促,一闪而没,也泛着飘渺的鬼气。

玉如萼身上的玄衣只是勉强蔽体,一大片羊脂白玉般的后背裸露在外,肩胛骨上用朱笔写了个拇指大小的娼字,又盖了鬼王印,像是被细细赏鉴完,幷施以朱批的的美人卷轴。他双腿尚且夹不拢,双穴热烫肿痛,翻出一圈嫣红的嫩肉,大小花唇温热濡湿,粘在大腿内侧,一点被白玉梅花勒住的蕊豆圆鼓鼓的,每走一步,都会被他的男根来回厮磨。

几乎每隔几步,他就得蹙着眉,停下来,颤着腰肢,无声地捱过一场战栗不已的小高潮。

龙池乐心知肚明,也知道师尊绝不愿在他面前露出不堪情欲,汁液淌落的淫态,因而装出一副浑然不觉得模样,只是在玉如萼腰身虚软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揽上一把,让他留心脚下。

玉如萼身上越来越热,连呼吸都是滚烫的,眼前阴森森的荒草鬼树相交织,时而扭曲如蛇影,时而宽大如芭蕉,被风吹得胡乱翻飞,透出远处红灯笼朦胧暧昧的光晕。

那是下等鬼妓的坟冢,会在夜色中化为娼寮,坟前奠着她们生前所用的胭脂盒,只消投进枚铜钱,沾一沾胭脂,坟头自会如蚌壳般绽开一綫,探出一隻雪白滑腻的手,挽住来人的脚踝。恩客若是暴躁一些,抬脚一踢,立刻会颤颤巍巍地探出一隻淫白熟艶的圆臀,十指掰开穴眼,承接完精水与尿水之后,还得探出红舌,一点点舔净地上的淫液。

这些鬼妓是被香奁鬼姥所豢养的,无法离开坟冢,又来者不拒,无论是枯瘦如柴的痨病鬼,癞疮斑斑,遍体蚤虱的穷死鬼,还是开肠破肚、血肉模糊的戮尸鬼,都能肆意淫弄她们一番。每到夜里,鬼姥便会提着灯笼,勒令她们撅起白臀,翻检穴眼里的铜钱,恩客若是被伺候得销魂荡魄,自会留下三枚铜板,若是少了,鬼姥便立时将灯笼柄插进穴眼里,令这鬼妓当上数日的灯檯。

远处的红灯笼高高低低,不时颤动,显然是正在受惩戒的鬼妓。

「师尊当心,不要靠近有光的地方,」龙池乐道,「再走半日,便能抵达鬼界的边缘。」

雾花镜被玉如萼那一剑碎为齑粉,已然元气大伤,但只要有反光的地方,就会有它阴毒的窥探。

两人在荒草树荫中跋涉,夜色深如瘴气,微光难透,雾花镜便形同眼盲,发现不了这鬼妓名实不符。

龙池乐环着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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