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4)
程鸢心一紧,忙躬身:「爸,我来看看妈。」
霍振年点头,让开一步,微嘆:「嗯。去劝劝她。」
你都劝不好,谁能劝好?
程鸢心里想着,面上恭敬应了。她走进去,看到冯雅坐在床上喝红酒。她中午饭局上喝了不少,这时又在喝,像是醉了,眼圈微红,艷丽又柔弱。这样的美人儿,霍振年是瞎了吗?
冯雅醉眼看到儿媳,勉强挤出笑来:「鸢鸢,你来了?有什么事吗?」
「嗯。妈,昭誉在收拾行李,说是去蜜月,要我来喊你。」
「我……护照不见了。」
这个事程鸢知道,九成是霍振年藏去了。
她也不拆穿,只道:「出不了国,那就国内玩。实话说,云南、西藏都不错,还能支持下国内经济。」
「倒是这个理。」
冯雅眸里漾着笑,却是没有动身收拾东西的意思。她起初确实想出去散散心,但现在真没心情。徐朝阳都住进来了,她要是走了,霍振年不知道要被他怎么忽悠呢。所以,她不能走。徐朝阳不会无缘无故进霍家,多半是贪图集团继承权,她必须做些什么。多年来,她甚少参与集团事务,现在也该使用下权利了。
想着,她笑说:「你们新婚蜜月,我跟着像什么话?之前说去,也就嘴上说说。好孩子,你们的心意妈都懂,安心去玩吧。」
程鸢有想到她会拒绝,猜测道:「不放心家里吗?」
「也不是。想到点事,一时走不开。」
这个理由似是而非,却又让人无话可说。
程鸢又问一遍:「真不去吗?要不再考虑下?」
「不用了。」
「好吧。」
如此,程鸢只能失败而回。
隻出门时,又遇到了霍振年。
他穿着黑色的西服,身材还没走形,高大健壮的魁梧样子,一张脸保养的很好,眉宇刚正,鼻梁很高,难的是皮肤很白,不见细纹,现身验证了那句男人四十一枝花。
也怪不得冯雅喜欢他。
丈夫那么优秀,不动心太难了。
想到霍昭誉若干年后兴许也是这样,不见老态,越见风度,真真有压力。
那保养护肤什么的似乎真该搞起来。
走神间,霍振年咳嗽了两声:「咳咳--」
程鸢收回思绪,恭敬地喊了一声:「爸--」
「嗯。」
霍振年瞥她一眼,面色严肃,低声问:「你妈如何了?」
心情不好,连出外旅行都没心情。
程鸢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是什么也没说。她在沉默中觑着霍振年的神色,男人板着脸,竭力僞装平静,但眼里的在意还是流露了出来。兴许他对冯雅也是有感情的,只不过掩盖在那冰冷的外表下。
「我跟昭誉准备出去旅行,本想让妈一起去的,但妈舍不得家里。」
她想着缓和他们的关係,斟酌着言语:「我觉得妈是舍不得爸。这几天她虽然总跟您闹彆扭,但心里也不好受。借酒消愁愁更愁,爸也劝着点。」
按理说,这些话霍昭誉来说更合适。
但想也知道,他不会有这个閒心。
程鸢不想他们父子感情生隔阂,又多说一句:「昭誉挺关心妈的,可能关心则乱,失了点分寸。」
这是在为先前不给脸的事找藉口。
霍振年没太计较这事,但她提了,脸色也是不好的:「他现在翅膀硬了,狂的不成样子。」
程鸢:「……」
她并不觉得霍昭誉是狂,而是有点嫉恶如仇。
即便这个作「恶」的人是他的父亲。
可这些自然不能显露,隻尴尬笑笑,小声说:「年少轻狂,我回头劝劝他。」
霍振年没再说什么,挥挥手让她回去了。
程鸢微微躬身告退,往楼上卧室走的时候瞥了眼楼下。
客厅里没人。
徐朝阳不在了。
她皱了下眉,也没想多想,推门进了卧室。
里面没人,霍昭誉不在。
行李箱收拾的乱七八糟,显然,他离开的比较匆忙。
去哪里了?
霍昭誉没去哪里,不过是收拾行李时心情不爽,准备找徐朝阳的晦气。他气势汹汹下了楼,二话不说,推着他去了一楼拐角处的杂物间。里面光綫很暗,堆满了杂物,许是就不打扫,隐约可见灰尘和蛛网。
霍昭誉将他推进去,忍住一脚踹翻他轮椅的衝动,喝问道:「说吧,来霍家的目的是什么。」
「你猜。」
徐朝阳坐在轮椅上,面色冷淡,抬头说话时眼神透着点不屑和挑衅:「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我的目的。」
「闭嘴!」
霍昭誉被他刺激得拳头握的咯吱响:「你也配!」
他就知道,这男人是为了程鸢!
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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