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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清平岁月(55)(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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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了指那包裹,「苦了谁也不会苦了他,没什么必要就不带了。」

四爷指了指包裹:「带不带的随您。能带给带着,带不了就算了。」

也不耽搁人家,直接就走了。

等人走了许时忠才放下手里的笔,看着桌上的两封信,到底是打开了。

给宜安的那一封信,都是写金匡的情况和家里的近况的。至于京城的事,信中一笔带过,隻说想比姐夫会告诉你,在这里就不赘言了。翻来覆去,都看不出哪里不妥当。

然后再看另一封信,是给徒弟的信。信上细碎的很,从吃的穿的用的,甚至还告诫说,不要在辽东随便许亲事,这边在京里正在给他寻摸等等。杂到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完全没有一点章程。

随即恍然,这两封信不是一种笔迹。给宜安的信出自老四之手,而这一封信应该是林氏写的。随性的很,前一句还写吃的,后一句又说亲事,完全就是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他不由的莞尔一笑,这林氏武艺不错,人也很机敏,只是这文采确实不怎么样。

这般想着,又把信封拿起来看……也看不出来别的。

随从进来问:「人要走了,东西要带上吗?」

许时忠摆手,「叫他们稍等一下……」然后指了指两封信,「叫那个会临摹的文书来,将这两封信临摹下来,原件……烧了!」

啊?

随从一愣,「信有问题?」

没看出问题。

随从不解,许时忠继续忙他的,「万一要有问题我没看出来呢?不如用咱们的笔咱们纸由咱们的人临摹了送去踏实……对了,信封也烧了,换咱们的新信封。」

随从这才应了一声。然后看那包袱,「这个呢……」

许时忠没看,隻摇摇头,「不带,你先帮着收起来……」

随从又应了,拎着包袱往出走。

许时忠復又放下笔,「等一下,看一下包裹里放着什么?」

随从不敢耽搁,直接解开包裹,里面是两双靴子。一双单的,一双棉的。

这?

距离这么远,隻送靴子?

随从就道:「要不,我把这拆开?」

许时忠摆手,起身过去讲靴子拿起来,手伸到靴子里摸了摸,然后面色奇怪,「罢了,包好,用箱子封存了,一定要带去辽东,亲手交给宜安。」

啊?

信都得临摹,信封都得换,可这靴子里……这鞋底鞋面里,能藏多少东西呀?怎么就叫带了呢?

许时忠面色复杂,带着几分怅然:「宜安他……他穿的鞋子,跟别人的不一样。别人做的,他穿着不舒服。」

随从:「……」好吧!他出去将箱子上了封条,当成极为要紧的东西珍重的交给信差,「这东西不能有丝毫的差池,一定得亲手交给金都督,你可明白?」

英姐儿过来,远远的就听到这么一句。

她今儿心情不错,辽东传来消息,说是终于找到李奴儿的消息了。只要找到此人,趁着他羽翼未丰,杀了岂不是轻而易举?

她没凑过去,直接去了父亲的书房。

她进去的时候,一个小羊鬍子的老者正往出走。见了她还谄媚的笑了笑。她点点头,绕到里间,正看见父亲点了什么扔进痰盂里。隔着距离,她也看不清楚烧的是什么。

许时忠朝英姐儿摆摆手,不叫她上前来,「都说了多少次了,书房这样的地方,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没事了,在家绣绣花,找几个玩伴在家里玩玩也行啊,怎么又这么跑来了?」

英姐儿推到门边敲门,「父亲,我能进去吗?」

许时忠看着痰盂里最后一点火光熄灭,才淡淡的道:「进来吧!」说完,才无奈的抬头,「你说你,怎么就不喜欢姑娘那一套。在院子里舞刀弄枪也就罢了,如今越发放肆了……」

「您当我愿意放肆呀?」英姐儿过去,挂在父亲的胳膊上,「我倒是想找人来玩呢。可是,谁跟我玩呢?愿意跟我玩的,都是您属下家的姑娘。隻一味的奉承我,您说,这有个什么意思?倒是也有不奉承我的,可这些也讨厌我。因为他们的爹都讨厌您,所以她们厌屋及乌,对我怎么会喜欢的起来,人家压根就不跟我玩。我呢?能去的地方都有数。要么,去宫里找姑姑说说话,要么,就去外祖家,跟表姐妹们玩……我这是闷了,来问问爹爹,您想叫我去哪?」

许时忠点了点闺女的鼻子,「你这说话跟谁学的,太直白了不好。」

英姐儿却哼笑一声,「跟舅母学的,她说话就这么直接。」

许时忠笑了笑,不置可否。林氏……可没这丫头说的那么简单。

他不继续这个话题,「最近你姑姑在宫里好像是闷了,要不,你进宫跟她说说话。省的她……胡闹!」

英姐儿看许时忠:「姑姑闹什么了?姑姑现在都是垂帘的太后了,谁敢跟她闹?」

「小姑娘家家的,别问。想玩就去玩吧……顺便告诉她,我的忍耐里是有限的,叫她别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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