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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回到车里,她坐到副驾上,表情骤然冷了下来。从绪将手伸入外套的口袋找出烟盒,又放了回去,似乎不很耐烦。她用右手不住地旋转着左手上的戒指。“回家吗?”我探过身为她系上安全带。“…去哪里走走吧?”“想去哪?”“呼。”她呼了一口气,似乎感觉有点窒息,“去能呼吸的地方。你先开着。”看得出来她真的很想快点离开。我在路上问她,“爷爷的情况还好吗?”“还行。”“别担心啦,他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我安慰道,以为她是在为爷爷的健康状况担忧。从绪突然冷哼着笑了一声。我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她说,“我不担心。”她的手抱着,我用余光扫到她冷漠平静,面无表情地轻声说:“早就该死了。器官都移植了两次。”我有些错愕。她与家人的关系全然不是表面的那样吗?她竟然演得那么天衣无缝。我把车开到一处城市观景台。从绪刚走下车就点起烟来。“你怎么现在抽得这么多了?”我取下她的烟,“不要命了似的。”“因为家里人不许我吸毒。”她垂下目光到我夺过的那支烟上,开玩笑似的地说道。那么面对我的人,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她?“我以为你和爷爷关系很好”我犹豫着,拈着那只烟,没有还给她。从绪听出了我话中些许不安的猜忌,神色渐渐和缓下来。她走到观景台边缘的栏杆上倚着,望向城市的远方,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言语中对冰融化了,“家里许多事三两句说不清。以后慢慢告诉你吧??”“嗯。”我将烟放入口袋,握住她的手。她说,“小黑对我来说,你才是家人。”-----theauthor:有一只叫cacahuete的二十岁法国小猫咪去世了,希望她在喵星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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