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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了真是(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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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严老师,麻烦您看看错哪儿了?”

“严老师?”严锐古怪地笑。

许沅飞快地改口,“严锐同学,帮个忙吧。”

严锐接过草稿纸,刷刷地写起解答步骤,叁题写完,许沅就迫不及待地抢了过去。她仔仔细细地看完,又听严锐讲解了一番,十站又过去了。

技不如人啊,许沅又满足又空虚。

她把草稿纸迭起来放进书包,然后一看窗外,傻眼了。

“这哪儿啊?”她懵逼地问。

严锐一脸无所谓,“不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车上人少了,司机赶着下班,所以他把车开得飞起,转弯时恨不得飞过去,许沅正一头雾水的时候,司机过了个急弯,她猝不及防就被甩向了严锐的方向,严锐眼疾手快地揽住了她,许沅顿时就有种陷进沙发里的感觉。

有点头昏目眩,脑中一片空白。

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迫集中在了两人接触的地方,他有力的手臂,和结实的胸膛,明明不柔软,却令人眩晕。

弯过完,惯性消失,许沅立马脱离严锐的怀抱,欲盖弥彰地站起来。

严锐保持着揽她的姿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仿佛手中那柔软的触感还在,但很快,他也若无其事地放下手。

公交车刚好报站,许沅侧过身一看,倒数第二站,再看时间,他们是十二点半左右出发的,现在都下午五点了,车上除了司机,就只有他们两个了。

“现在怎么办?”许沅问,“我们又坐回去吗?”

她有些苦恼,这会儿坐回去都会到九点,她出来时和妈妈说了一下,赶回去吃晚饭的,这下铁定赶不上了,还得想个借口解释一下。

还没等到严锐的回答,最后一站也到了,司机大叔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问:“你们是来这边看烟花的吗?”

“烟花?”许沅顺口问道,“什么烟花?”

“中秋节活动,放烟花,很难得一见的,晚上八点开始,放半个小时,这个终点站是最好的观看位置,现在还没什么人到,你们刚好能抢一个视野好的位子。”

大概是下班了心情好,司机大叔很热情地要带他们去最佳观影位,

许沅心里有了一个借口,刚想解释说我们不看烟花并问问下一趟车什么时候开的时候,严锐却淡淡道:“谢谢,我们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啥了?许沅问他:“你想留下来看烟花?”

这句话问出口的时候,许沅心里在盘算八点半看完烟花,还有没有车回,并且迅速地看了一眼公交车的行车时间,嗯,六点就停了。

“嗯。”严锐下了车,“你如果有事,可以先回去。”

许沅几乎没有犹豫,“我没事。”

她说完又觉得自己语气有点过于急切了,便佯装思考片刻,道:“我觉得看看烟花也挺好的。”

严锐看了她两眼似乎笑了下。

其实许沅不矮的,她有1米66,但这个身高在严锐面前有点不够看,因此她常常会因为身高的限制而看不清严锐的表情。

离烟花开始还有叁个小时,好在他们虽然都是轻装出门,但包里还是习惯性地放了一本书。人学习起来,叁个小时根本不算什么。

期间许沅发短信和妈妈说了一声,表示自己不回来吃晚饭了,会在学校学习到很晚,妈妈一向不怎么管她这些,如今怀了孕,就更加没有精力了。

而严锐好像没和家里交代,没打电话,也没发信息,但许沅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没看见。

他们聚精会神地学到七点,天逐渐暗下来,字看不大清了,许沅就改用了手机看电子书,期间看烟花的人逐渐多起来,围得密密麻麻的,幸好他们来得早,否则真占不到位子。

晚风吹拂,清凉浸人,严锐站在她身侧,双手懒懒地插在兜里,微微昂着头安静地看着天空,给人的感觉很割裂,他像夜一样冷清,似乎有沉重的心事,但又像向日葵一样,期待着阳光。

严锐注意到她的目光,低头看她,声音清冽好听,“怎么了?”

许沅感觉自己的声音也染上了凉气,她问:“你以前看过烟花吗?”

严锐道:“看过。”

他又眯了眯眼,从遥远的记忆里捞答案,“很久以前看过,过年的时候,家家户户都放烟花。”

于是许沅也想起来自己小时候也看过,她有些淡淡的怅然,在回想某些记忆时,她总是格外迟钝,有种烟花这种东西和自己格格不入的感觉。

她缓慢道,“小时候最喜欢和我爸妈一起放冲天炮,你知道吗,就那种拿在手上,里面的烟火就会咻地一下冲到天上。”

严锐被她这个“咻”给弄笑了,他一笑,就觉得夜也没那么冷了。

许沅有些恼,“有那么好笑?”

严锐眼睛带着笑意,他举起手,“是这样咻地一下吗?”

话音刚落,第一束烟花仿佛从他手心升起,又在天空中炸裂,绚丽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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