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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顺着,得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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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西瑶嘴里是苦的,吃东西没胃口,吃到最后一根根挑起来放嘴里,始终低着头,假装不知道万崇在看她。生病的感觉不好受,但有人照顾,肚子被填饱,心情也莫名舒畅很多。虽然照顾她的人是万崇,是她不喜欢的人。姜西瑶还是不能完全理解万崇这种人的行为和想法,无法猜透,他说的话也总是真假掺半,每次都要斟酌可信度,何况他有时候很坏很坏,但有时候又像极了一个正常人,好像发疯也是间歇性的,令姜西瑶对他这种人的理解有些错乱。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像个定时炸弹一样,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出事。当初她以为万崇是因为睚眦必报所以盯上她,先入为主的观念令她在万崇告白之前都迟钝地没有察觉任何异样,甚至在听到告白时都觉得难以置信。但现在,姜西瑶慢慢回味过来,一次次从万崇眼神里看出另一种深长意味,万崇好像是真的喜欢她,甚至她回忆起第一次进万崇房间时落在她身上的眼神,一种既迫切又压抑,充满危险的狩猎者的眼神,而在废弃教职工宿舍楼前,他的眼神似乎显露危险之余还藏住了一丝奇异的兴奋。怎么现在才回味过来呢?早该察觉的。万崇或许早就在盘算着怎么把她哄上床了,知道她和他并非师生而是同学的那一天,万崇眼神里遮不住溢出来的兴奋就是证明。他一步步紧逼,轻而易举看透她的本质,利用她所有的弱点和迫切的需要,成功地俘虏了她。他的观察能力很强,又或者说是对待她的时候很敏锐,在废弃教职工宿舍楼里对峙那天,他几乎一眼就看出她喜欢常宇博,甚至比她还要早地看出常宇博对她也有意思。那天,蒋欣然和他的事情是怎么败露的呢?在场的三个人谁会说出去?他当时的表现,好像就是准备好了陷阱等着她往下跳,他似乎在意的不是事情败露,只是单纯地想利用那件事达到什么目的。而常宇博的到来,让他又嗅到了更好的理由来逼她,甚至可以说,激怒了他。分明刚发现她只是他的同校校友以后风平浪静了很长时间的,他第一次对她做出过分的举动是什么时候?对,对峙当天下晚自习,常宇博送她回家,万崇骑着机车与她擦身而过,从后来相处过程中他对常宇博的敌对态度来看,那已经是他向她预警的警告。当天晚上,万崇还很过分地强吻了她。他为达目的行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一次次过分的试探和靠近,甚至是故意和她摩擦出暧昧氛围,竟然都被她理解为万崇要耍她。原来,并不只是那样。她快说服自己了,说服自己相信万崇是真的喜欢她。可是……她吃着万崇做的面,在想,他的喜欢就是要不择手段把她留在身边吗?当初诱哄欺骗她和他睡了,也是他留下她的手段吗?纵使相信了万崇对她的喜欢,她也不能理解。寻常人对待喜欢的人,会有他那样狠心吗?做出那么过激的举动,他就一刻也等不了那么迫切吗?如果他……不对,就算他以正常的方式像今天一样对她好,像之前很多制造暧昧的时刻一样对待她,她也会因为心里有人了而拒绝他的。姜西瑶想,万崇明白这一点,所以他迫不及待,甚至,在万崇提出过分要求那天,他让她做的选择题,都已经自己预设好了答案。他说:“我要你喜欢我,你可以么?”他说:“你也不可以。”所以万崇更加疯狂地想要得到她,给了她只能选择和他上床一个选项,以此将她留在身边。他说是因为喜欢才和她睡的。可是万崇有没有想过,如果开始就对她那么坏,往后是怎么弥补都不够的。“姜西瑶。”姜西瑶忽然从烦乱的思绪中抽离,抬头,看到万崇正看着她笑。“叫你好几声了,你在想什么?”她抿了抿唇,筷子停在半空,没说话。“吃不下就别吃了,给我。”他从姜西瑶手里接过筷子,又把姜西瑶吃剩的面端过去。

姜西瑶呆呆的,眼神里茫然,显然还没从愣神中反应过来,碗被抢走,才终于有点可惜地开口:“还剩很多。”她看到万崇皱眉,“小心撑傻了,怕浪费我替你吃了就行。”他话音刚落,姜西瑶的话被憋回去,万崇是不是会读心术?她分明什么都还没说。姜西瑶手藏下桌捏了捏,微不可察地“嗯”了一声,就见万崇移开视线低头开始吃她的剩面。这种相处模式……似乎,在万崇看来,他和她已经是男女朋友了。万崇把剩面消灭,竟然起身背对着她清理碗筷。“姜西瑶,你知不知道昨天把你关卫生间的人是谁?”他忽然问。姜西瑶一怔,想起昨天晚上和许末末通话讲昨天的情况,许末末最后很笃定地说了一个名字。蒋欣然。可无凭无据,姜西瑶不想回答。她看着万崇高挑的背影,问:“你知道了以后,会对那个人怎样?”万崇显然身型一顿,而后他无所谓地冷笑一声,“动了你,就是动了我啊,你觉得我会怎样?”姜西瑶思索了一会儿,更觉得不该在没有证据的时候向万崇提起任何人的名字。她说:“我不知道是谁。”万崇已收拾好了杂乱的台面,走过来抱起姜西瑶,下颌线冰削一般,将姜西瑶放回床上,坐在床沿,倾身吻她额头,然后轻轻抚摸她额前碎发。“嗯,别想了,这不是你这个小病患该cao心的事。”他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微妙的心疼,姜西瑶眼睫颤了颤,无措地对他点了头。“好乖。”他笑着说。万崇在姜西瑶家待了一整天,下午,姜西瑶的烧终于退了,可模样狼狈,全被万崇看到,不过姜西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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