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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Pegging!)(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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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

符黎掩饰着羞涩下达命令,然后抓着他的手臂指引方向,让他躺在枕头上。在那过程中,她又确认了一遍:他真的看不见任何东西。

好了,躺下。

下半身刚好压在一张吸水纸垫上,多数情况下,那东西是给婴儿用的。它会承接湿滑的液体,让他再一次被羞耻缠绕,加重了呼吸。

符黎用鲜艳的红色长绳和新的打结方法捆住他。卫澜双手抬高,在空中寻找依靠,最后挽住床头古典造型的装饰栏杆。外面是晴天,没有雨声打扰。他听见皮筋撑开的声音,以及瓶盖开启的清脆的响。

她将润滑剂捧在手心,打湿手套。左手包裹住阴囊,沿着挺直的部位抚到顶端。

阿黎

怎么了?

慢一点,可以吗?

被抚慰的感觉像浑身触电。卫澜想起上次,她耗尽了耐心,弄得他拉扯般地痛。

但符黎不知道自己在过敏症状下弄疼了他。她原本也不准备粗鲁地进行,既然他说要慢,那么她就更慢一些。

放松。她用膝盖顶他,示意他分开双腿。食指按压着后穴,中指沾满润滑液,轻缓地滑进去。

卫澜唇边泻出喘息。被进入的感觉比上次更加清晰,他忍住了抗拒感,尽量对她打开身体。冰凉的空气刺激得乳尖也挺起来,她的左手抚上那儿,指腹在近似浅粉的地方画圈。他身上的颜色总是很淡,而且容易泛红。你是不是天生就适合受人摆布?她一边羞赧地想,一边探向里面那个富有弹性的敏感点。

一下下若有似无的碰触令人欲罢不能。下腹深处汇聚了一股暖流,在附近徘徊蔓延。阴茎顶端很快渗出了透明液体,符黎把它涂抹开,在沟壑处用手掌轻轻碾压。

他无法按捺呻吟,抓着栏杆的手和后穴都忽然收紧。

什么感觉?

她发问,手里却没停下。他可以用笔把那种感受描绘出来,但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去形容。

你不回答的话就要多一根手指。

我在说什么?符黎眯起眼审视他光裸的身体,感觉更难为情。但这不是惩罚,她早就想好要怎么做。润滑液又滴下来,流到他臀下的纸垫上。食指有节奏地按着入口周围,然后湿润地进去。

卫澜似乎倒吸了一口气,嘴唇开合,溢出更多喘息。

还能忍受吗?

她勾起第二个指节,中指与食指一起去碰他的敏感处。

他抿了唇,断断续续说可以。她同时从前后抚弄着,等他在快感中适应。

等一会我要放进一个东西,和两根手指差不多的大小它前面是有弧度的椭圆形,一点都不尖锐,你不用担心会受伤。

符黎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解释得这么清楚,或许比起一无所知,这样能让他安心些。她精心选择了那件穿戴式的道具,满意于它的设计:不是对生殖器的模仿,而是浅粉色的圆润形状,有适宜的软硬度和温和的硅胶触感。除了第一次在房间里略带羞辱的惩戒,她不需要额外的一副男性器官在场。

卫澜被她推上快感的波浪,几分钟后,她揉着他的阴茎,慢慢抽出手指。他以为她又要抽身离去,心脏蓦然沉重地震颤,随即才想起她还要继续利用某种道具。下身湿漉漉的,他暂且平复着呼吸,感受空气的流动和她在周边动作的窸窣声。

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如何穿上那件东西,所以从一开始就遮住他的视线。符黎摘了手套,把黑色的带子系在腰间、大腿,固定住粉色的柱状物。她折叠起他的双腿,跪在中间,继而抚摸他的前端,温柔地上下安慰,随即将充分润滑的玩具慢慢推入。

啊卫澜用力后仰,稍稍弓起身,不行

那东西不如她的手指灵活,给他带去难以言喻的胀痛感。

不行吗?

符黎按揉他的小腹,试图让他放松紧绷的身体。然后,她伸长右臂,向前探身,去摩挲他的脸。一个前所未有的举动。卫澜寻着她掌心的温度微微转头,用鼻尖蹭她的手。温暖的热流涌向心脏,刹那间填满了胸口的空洞。

好了。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将道具推到合适的位置,并非十分深入,但要恰好能擦过让他兴奋的地方。很痛吗?

他喘着气摇头:没有。

如果扯下酒红的缎带,会不会看见那双泫然欲泣的眼睛?

那我动一下,没关系吧。似乎属于传统意义上的性别倒错的台词。符黎收回右手,红着脸向他确认。

卫澜支吾着答应了一声,接着又被抛进性快感的海浪。

喘息声夹杂着诱人的呻吟,她的感觉也在膨胀。道具的作用是双向的,硅胶底部有一块小凸起,正对着女性的阴蒂。每次它在他体内进出,那块柔软的硅胶也会压在她的私密处,给予她上瘾的快乐。似乎是一场完全由自己掌控的性事,符黎咬住下唇,抚弄着他的乳首,腰肢缓缓前后摇摆。

还会痛吗?

他双臂弯曲向上,紧紧抓住栏杆,像在欲望里挣扎。得益于粉色物件的形状,她进入得很流畅。香味渐渐盛开,也许,他拥有在床上被支配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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