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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列车上被干得口不择言喊乔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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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列车上被干得口不择言喊乔吉

不要挑战男人,尤其是素了一整个月的男人。

特别是当你面前有两个这样的男人时。

如果说瓦莱里娅从这件事中得到了什么教训的话,那大概就是这两条。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瓦莱里娅有些眼花缭乱。韦斯莱兄弟俩粗重的呼吸在她耳边形成了一种环绕立体声。弗雷德把自己的校袍脱下来,用了一个粘贴魔法把袍子固定在隔间门口的玻璃上充作遮挡帘。乔治掏出两个在魁地奇世界杯决赛上用过的那种让人不由自主绕道走开的干扰绒丢在门口。他们合力放下了隔间中间的折叠板桌,然后乔治摘下瓦莱里娅绑头发的发带,让她乌黑的发丝散落在肩膀上。几乎是用扯的,他扒开瓦莱里娅的校袍,解开她丝绸衬衫的扣子,用手指沿着她文胸下沿的钢圈往里一戳,挤出一条小缝之后,又勾了勾,不由分说地把绣着深紫色鸢尾花花样的高档刺绣胸衣往上一推,把她软软弹弹的乳房解放了出来。

太快了

这是瓦莱里娅第一个想法。

从罗恩离开,到他们完成这一切动作,大概只有五秒钟时间或者更少。斯莱特林院队开会分析对手时,队长总会说到格兰芬多的击球手韦斯莱兄弟俩就如同两只游走球,火力全开,横冲直撞,迅捷如风。但在这间狭小的隔间里,他们显然比游走球更快更精准。他们的动作一气呵成,快到瓦莱里娅连反抗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畏惧地看了看头顶上方的弗雷德与乔治。他们太高了,几乎是顶天立地地杵在隔间里,头好像要碰到车顶那样。她此刻万分后悔,恨自己为什么要手贱去碰那一下。

不行,这是在火车上

她捂着胸,手忙脚乱地想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但她知道自己根本不会是两兄弟的对手。她被摁在隔间的车窗玻璃上,裙子被撩起草草打了个卷,又重新塞进了腰部的缝隙里,内裤也被褪到了膝盖位置。乔治在她臀部拍了一下,示意她撅起屁股准备好被操。可是瓦莱里娅说什么也不肯,摇着头羞耻地拒绝着。于是乔治耐心告罄,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扣住她的腰肢,把她的小屁股拉向自己抬起一个弧度,然后用膝盖顶开她的大腿根,把她两条腿分开,又用手掌把她的两瓣臀肉朝两边掰开,迅速而猛烈地顶了进去。

唔又被、又被韦斯莱干了

被插入的一瞬间,瓦莱里娅又羞又痛,眼泪都掉出来了。尽管刚刚缩在袍子底下给乔治口交时她有些意乱情迷,但到底也没有做前戏,她又很久没有被疼爱,本就窄小的阴道又紧又干。乔治粗硬的性器直挺挺地捅进来,涩涩地直接磨着穴肉,像用砂纸刮。

就算是最开始,瓦莱里娅也没有受过这种罪每一次,她都是被两兄弟耐心仔细开拓过,被挑逗得脸红心跳、气喘吁吁,直到下身也湿了一片才被插入。她每次都在被插入的一瞬间尖叫颤抖着达到高潮,然后才哼哼唧唧放软了手脚撅起屁股任由他们操干。她本就敏感淫乱的身体被伺候得舒舒服服,几乎让她忘了他们之间是从强奸开始的。

但现在,乔治不管不顾地往里捅,让瓦莱里娅疼极了。她眼泪刷刷地掉下来,手向后伸着去推乔治,一边痛呼一边挣扎。

乔治却顾不上这许多。在魁地奇世界杯决赛的夜里,他们冒着巨大的风险溜进莱茵斯顿家的帐篷,却也只做了一次就悻悻作罢,根本不够尽兴。更何况,在尝过一次她的甜蜜滋味之后,再次回到陋居靠手淫排解思念,无异于是另一种更深层次的折磨。两兄弟已经打定主意,要在回到霍格沃茨的第一天夜里,在分院仪式的晚宴之后,立刻把她狠狠操一顿,一直到她合不拢腿、直不起腰,只能像狗一样跪爬在地上才罢休。但此刻,瓦莱里娅居然自己送上门来,躲在袍子里跪在他的脚边,用最清纯的神态做着最放荡的举动。面对这样的场景,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更不用说血气方刚的韦斯莱兄弟了。

宝贝忍一下他稀里糊涂地把瓦莱里娅的衬衫拉得更开,一边吻着她裸露的圆润肩头,一边胡言乱语地诱哄,先让我射出来一次,射一次就让你舒服

他拽住瓦莱里娅伸过来的手,用自己的手掌扣住她细细的手腕,然后不管不顾地耸着腰,把阴茎顶进瓦莱里娅含苞待放的身体里。

尽管还很干涩,但阴茎被穴肉牢牢包裹住的快感还是让乔治爽到眼前发黑,差一点点就射了。稚嫩的甬道像急于合拢的含羞草,由两侧向中间挤压,却无形之中更成了另一种恭敬的服务,把乔治粗长的肉棒用力地吮住,完全是用手所不能比拟的快感。

他太高了。瓦莱里娅不得不踮起脚尖、绷直了脚背,才能让那根可恶的东西尽可能离自己的身体远一点;否则,她整个人就像是坐在了乔治的性器上一样,被他用阴茎牢牢钉着,无处可逃。但她又疼又羞又怕,实在站不住了,往下跌了一下子,却因为身高的差距,无意之间把乔治的阴茎吞到了一个更难以承受的深度。她啊的一声,整个人被针扎似的弹起来,只好把手撑在车窗玻璃上,嘴角泄露出压抑且破碎的呻吟:别、呜呜、有人,有人的

宝贝,宝贝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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