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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色泡沫溢满杯口的时候,你能想起我就好了(双向暗恋 be(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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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了,那里拍的糊了,

休宁凯嘛申有娜想着,一边无所事事地翻着手中的书,她又想起第一天见面在礼堂的时候。那时候她站在队伍的后面,而休宁凯却站在队伍的前头几个,她也没觉得自己有多矮,但是这样的队列倒是真的把她的视线挡的有一些多,以至于前面几个介绍自己的人,她脸也没看清,她连休宁凯什么时候上台的也没太大关注。

接着她听见对方的声音从音响里窜了出来,非常严肃的,郑重地宣布了他对于他名字的执着。

我姓休宁。

两个字的。

所以后来申有娜自己介绍的时候,她站在台上,她也知道底下是真没几个人会愿意听这么冗长的新人欢迎仪式的,所以也索性就直接顺着刚刚还在脑子里想的画面,也说起自己的名字来。

叫我yuna就可以了。

不过yuna这个名字却比红头发的女孩要更慢地被所有人记住,上理论课的时候,教授对于新人们都是敷衍的懒得去记名字,一扫眼望过去,也就看见申有娜那头红色头发,下一秒申有娜对上教授的眼睛,她也就知道,完蛋,又是自己起来回答问题。

红头发的女孩

朋友们也会矫揉造作地模仿,申有娜翻着白眼,每次都说明天就去染头发,每次都没去染,直到头发根都长了一大截,黑色和红色突兀的衔接在自己头上,她才终于下定决心,一定要去把这头容易被认出来的头发换掉。

那个红头发的女孩怎么没来了呢?这样的话,在红色头发变成金色之后听到的不算太少,甚至于自己从说这话的人旁边经过,也会有相同疑惑发出:你长得似乎有点像那个红头发的。

申有娜白眼直接翻天上去了,抓起包里的本子就要冲过去往对方头上打。

申有娜有人在喊她。

是休宁凯。

男孩急匆匆地把一本《飞船传输基本理论》递给她,她记得这本书是在讲前几次播种计划的进程,书写的很晦涩难懂,基本上和封面里的基本两个字不沾边。

要是真的这本书不见了就好了。

你怎么记得我名字的?下意识地就问了出来。

被问的人反而不好意思,他的手捋了一下自己额头上过于长的刘海,最后也一句话也没说,就轻微摇着头走了。

申有娜一直以为这样的情况会持续很久,但是那个故事中出现的救世主的到来打破了这一切。

棕色卷发,戴着眼镜,孤儿。

新一次的欢迎仪式就来了这么一个人,虽然说光是这样的外貌,也能在这一群平平无奇的人中找到不止一个符合的,但是最后那一句话来自红色的牛的故乡,住在树下的孤儿似乎就真的验证了传说的真实性。

申有娜没记住他的名字,她这么一想又觉得自己很双标,一边嫌弃别人记不住她的名字,一边也不细心记别人的名字。不过这样的负罪感也很快就不见了,她和那个被叫做救世主的神选之人,几乎没啥交集,直接叫救世主也没啥。

她曾经向朋友吐槽过什么七七八八的东西,颇有些看救世主不爽的味道,毕竟也没几个人能够接受有人出生就比你牛很多这样的设定,但为了显示自己还算公平,于是朋友们聊天的时候也会假装没那么酸溜溜地最后加一句他也很可怜啦,是一个孤儿。

不过内心想得却又是另一番观点,孤儿又怎么样,他也能拯救世界。

那是进入毁灭危机的第三百年。

按照科学家们的计算,再有个五百年左右,如果人类还废物地在地球上呆着,就真的会是断子绝孙,死翘翘啦。

有多少人在意呢?没有多少人,至少打下休宁凯记事以来,他父母是真的不在意。他父母在意的事情只是关于离婚的财产该怎么分,谁抚养孩子,谁收拾烂摊子。几乎一回家,他听到的相关的地球毁灭播报的新闻就全部掩盖在房子我买的车子你擦挂的这样无所谓的问题。

也是,毕竟都是几百年之后的事情了,只要现在自己活得好好的,没几个人会担心自己祖孙的事情,这些烂摊子让祖孙们自己去收拾吧。

休宁凯呢?

他自己也不是多担心。

他担心的事情应该是明天怎么逃过坐山车。

之后他也就在紧张地排着过山车队的时候,收到了一通电话。

愿意参加播种计划吗?

听着着实像骗子,下一秒休宁凯差点就按了挂断,但是一想到继续说下去可能可以逃过坐过山车,他也就继续心不在焉地听着听筒里的话,和同伴打了手势,意思是自己要逃。

那几个人嘘声一片,没放他走,嘴上说着排到门口不上去就行了。

眼前是几乎剧烈,呼啸而过的设施,前后排的都是人,有焦急等待的小屁孩,可能是因为急着去完项目之后好去上厕所,把自己脸憋得很红,又不敢开口希望别人占位,也有丝毫看不到紧张的,几乎比他小一轮的兴奋的小朋友。

后面站的是自己朋友,他们是押着休宁凯来,逼着他去坐过山车的。

你知道播种计划吗?对方操着的还是口音,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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