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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脸都被憋红了。
嵇憬琛时间算得很准,在淳于烁快窒息的时候松开了唇,嗓音变得很哑,“你是朕的人,就因为你是朕的人,你所有的一切都该听令于朕。而且朕也尽可能不对你动粗的,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嗯?”
作为一个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便是征服不了自己的妻妾。他抬起的手又落下,反反复复都没朝着淳于烁动粗,在忍着,并且忍得很辛苦。
照理说,以他以前的尿性,肯定会狠狠教训淳于烁一顿,但不知道怎么地,他怕淳于烁露出弑君的眼神。
大概他是怕死的。
淳于烁没回应此话,执着于窗户,“关窗。”
“不关。”嵇憬琛轻飘飘说了两字,大拇指按在红穴仔细观察,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随即探入一指节,就听到淳于烁惊呼了一声。
那声音还怪好听的。
皱褶处稍稍展平,那诱人的小嘴在大拇指抽出小半截时候,红圈外翻了些,非常听话的不断吸吮他的大拇指,咬着不放,好似很欢迎他。
人不听话就是欠操,所以他只需要把淳于烁操到听话为止。
在红巴掌印的衬托下,臀部犹如红彤彤的苹果,恨不得将这个尤物标上他的标记,让别人止步于此,不能碰也不能看。
他蹂躏着淳于烁的臀部,听着淳于烁几乎快喘不过气来,讽刺地笑笑,不做任何扩张,就把狰狞的物件硬塞进去。
剩下人扬起头部,手劲极大地攥着,手背上的青茎都暴露无遗,可见没有特殊液体的加持下,淳于烁再也忍不了疼了。
其实他也挺疼的,但是不让淳于烁疼,淳于烁就不会长记性。
“疼就叫,叫给朕听,叫给隔壁那狗东西听!”他缓缓进了大半截,跪姿不太舒服,胯就在淳于烁的臀部紧紧贴着,头自然也靠在了淳于烁肩上,在肩头咬了一口。
淳于烁忍不住叫出来声,也不知道是哪出疼痛所致。他闭眼满脑子皆是阚飞渊,心里的难过才能勉强要下,泪珠布满了双眼,瞬间两行泪落下。
不是他不愿意叫,是他要面子,仅隔一墙,他怕出声就会其他人听去。
羞耻与委屈,他选择了委屈,任由嵇憬琛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是要想到是阿渔,好像就没那么疼了。
但是嵇憬琛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
“淳于烁啊乐乐,疼么?疼就对了啊。”嵇憬琛手指撬开他的嘴巴,手背感受到温热的眼泪,心中怒气不减反增,“不听朕言,是该罚!”
要罚就得罚得最狠。嵇憬琛向后拉着淳于烁的手臂,让其腾空挺直腰背,狠狠地撞击,奋力的给惩罚,把东西送到最里面。
淳于烁抵挡不住猛烈的攻击,下身软了几分,双腿绷直打颤,嘴蹦出了几个字,“阿渔慢点……乐乐不行了……”
乐乐好疼,阿渔好坏啊!
嵇憬琛把淳于烁双手交叉靠在一起,一只手擒着,另一只手猛劲夹在淳于烁脖子,手肘发狠,阴狠问:“他是谁?他是谁!?”
这是他是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可想而知这名字对淳于烁的重要性。
无可否认,他很生气。
淳于烁头脑不清醒,也知道身后人不好惹,便翕动着唇,不语。嵇憬琛见状气笑了,语气异常的温柔,“乐乐,你告诉朕,阿渔是谁?哪个渔?”
“渔……鸢飞戾天,鱼跃于渊的鱼……不过是三点水的渔……”
“哦,渔啊。”嵇憬琛轻嚼着字,嘴角噙着一抹笑,放松了力度,转之掐着淳于烁的腰,一个劲的使出。
即便嵇憬琛得到了答案也不打算放过淳于烁,默记下这字,双腿忽然感知到什么,低头瞧抽出的根部染上了血,挺胯进出,一滴滴顺着淳于烁大腿缝流淌。
流血了。
这血鲜艳夺目,犹如冬日里盛开的野玫瑰,而他的阴茎就是玫瑰茎部,慢慢的深入进去,把玫瑰花焊上。
如今壮观美景,只有他能瞧见。
后来是嵇憬琛失了控,一遍按着腰窝的位置,一遍往死里的咬着淳于烁的肩膀,像极了一头饥饿的野兽,在品尝鲜美的食物。
被标记的食物,完全没了意志。
随着两炷香的功夫,天渐渐转熹微,黑云被拨开浓雾,床上已经被整理的干干净净,淳于烁眉头紧紧蹙着,脸色苍白,嘴里喃喃着同样的字。
嵇憬琛低头细听,还是“阿渔”两个字。他啧了声,沉声唤着,“宋玉德。”
“在。”
“大淳国有谁是唤阿渔的么?三点水的渔。无论是名字带渔,还是小字,都给朕通通找出来!”
宋玉德稍微抬眸,盯着淳于烁看了一眼,想了半天,摇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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