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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后入暴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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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妄言极其放肆恣意。

没有别的动机,皆因段煜的怒火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自重逢起,她不冷不淡的态度就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

在段汶那个正品面前,他成了低贱的次品,她用过以后就不要了,甚至都不屑于和他好好说话。

前几日,他居然是从新闻上得知她怀孕的消息。

他的荡妇姐姐,倒是习得好一招颠倒众生。

浏览新闻后,段煜把玩着口袋里的跳蛋,沉默许久。

跳蛋冰冰凉凉,似是染着她的无情。

末了,他一拳砸碎更衣室的银镜。

碎片迸裂,再难以复原当初。

小公寓内的情丝缠绕终究是要散开的。

那么也休怪他狠心报复。

在葬礼会客时,段煜尽量让自己表情自然,假装得很平淡。

衣冠楚楚的上流人士,当面都对他笑容可掬,转身之后,便是一口一个“野种少爷”地称呼他。

他都听到了,面色不改。

什么尊严落进尘埃里,他都可以暂时忽视。

长年累月在部队里的非人训练教会段煜一个道理:一次行动,目标只能有一个。

其他的来日方长,姑且攒着,慢慢清算。

他的目标,是她。

人流攒动时,看她穿得规规矩矩,他心里竟浮起异样的得意。

他的小妈妈总算听话一回,没有在哪个男人面前招蜂引蝶。

但他早就不信她的伪装了,她何时发自内心地乖顺过?

温驯,乖巧,都是她曲意逢迎的伎俩,他偏偏要揭穿表相。

果然,等到终于只剩两人独处时,他放肆扒下她的披肩,逼得她现出妖身。

酥圆丰满的豪乳,盈盈一握的纤腰,悉数被他掌握。

在丈夫的葬礼上穿得这么骚,果然是水性杨花的小寡妇。

准备勾引谁呢?

当然是勾引他了。

段煜心里又是一阵变态的虐意,故此才口出狂言刺激她。

娇滴滴的小寡妇,肚子里怀了崽,至于这个崽能不能生下来,全要倚仗他。

用力撕碎她的抹胸,凝脂酥玉般的女体一下子暴露在空荡的灵堂之中。

空气阴冷,她仍是皎洁月色,带着几分拒人之外的妖魅。

“少爷,你再对我非礼,我可要喊人了。”

他毫不在乎地嗤了声:“你喊啊,喊来了人,让他们看着小寡妇怎么被少爷的大鸡巴肏。”

荤言荤语,甚至给灵堂添上几分情色。

洛妘还没想明白野狼似的少年怎么突然开了窍,当即被他翻身掐腰,跪在棺椁前的蒲团上。

“你干什么……”她嗔着护住小腹。

“干你,还是你最喜欢的后入,满意吗?”

冷冰冰的施舍,烫乎乎的鸡巴。

材质精良的棺木锃亮反光,洛妘甚至可以从中看清自己。

浑身赤裸的娇媚女子,膝盖弯曲塌腰跪地,像是等待被临幸的情儿,屈服于继子的胯下。

而她的丈夫正躺在棺材里,魂魄尚未安息。

也不知是谁满意。

不,不行,这太荒唐了,灵堂可不是做爱的地方。

洛妘正要反对,腿心花唇就被少年夹在指间捻抹,粗粝茧痕一下一下躏过她的脆弱,激起更深的颤缩空虚,害得她软腰失语。

他学会了怎么控制她的欲望,甚至在分离的四个月里大有长进。

“嗯……不要……”她难耐地溢出呻吟,孕肚颤颤,“都说了不是野种……别…别…肏我……”

断断续续的,尾音是“肏我”。

段煜勾起一抹小寡妇的花液,变态笑着,转而揉上她的豪乳。

他不常笑,只是每每面对她的时候,又爱又恨的心弦总是逼得他发狂。

她的奶子依旧和记忆里嫩俏相仿,仔细揉揉,甚至还丰满不少,软得像一滩嫩豆腐,娇娇弹弹地溢在他掌心。

可惜,奶子这般软,心肠倒是硬得很。

小母狗是听话的,永远不会忤逆人的意愿。

而她,更像是未被驯服的小母马,装出乖乖的样子藏在马厩里混淆视听,一旦有人想要骑她,难驯的滋味是无法想象的美妙。

“姐姐,你找我借精液的时候,有想过这一天吗。”

这一天,她会以小妈妈的身份,被他这个继子,按在父亲的灵堂里操穴。

“少爷……啊嗯……”嫩屄被他刮狠了,她嗯嗯呀呀地混淆事实,“各取所需而已,别生气嘛……”

好一个别生气。

段煜气得肝疼,不再用言语同她费口舌,掐着她的奶子撸了几把半硬的鸡巴,即刻挺腰没入浅粉的嫩屄里。

日日夜夜的苦等肖想,终于在这一刻报复成真。

各自的身子都素了几个月,饱满填实的碰撞几乎酥得要命。

“啊——都说了…又不是你的种……”

她被他的大力进入捅得乱了手脚,臀肉摇晃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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