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3 / 3)
往前重重挪了一步,在一阵叮当叮咚、噼里啪啦的声响以及闪闪金光下,她倨傲地仰着脑袋,淡声问:“来寻小爷,作甚?”
王怀安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便将他想好的吹捧话忘得光光,只着急问道:“你今夜打算住何处?将军的帐子里已为你提前支好了床榻。你快过去睡一睡吧,否则到处都是窥视将军的人,若只是平常人还好,最怕的是有细作混在其中,给了他们趁虚而入的机会!”
嘉柔哈地一声,“你倒是有脸开口。”
她转首就同白三郎道:“好徒儿,搀扶为师进帐子,继续大杀四方!”
又是一阵叮咚叮当,王怀安见她真要进帐,不由急叱道:“你莫忘了,李剑可是将军的人,你若不配合,李剑便没有必要继续护着你了。此后谁要抢你,只由你自生自灭。”
“威胁我?”嘉柔冷笑一声,“怕是要让你家将军失望,本夫子这几日想得通透,与其从旁人的腰子里连偷带占些许好处,不如直接做七公主的驸马,花着她奉上的银钱,使唤着她赠与的仆从,吃着喝着王族的酒池肉林,多么潇洒自在。”
她的话刚刚说罢,七公主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连声抚掌从,“好得很好得很,潘安竟能想通,实属不易。如此你我何时回帐?”
嘉柔转身就进了赌帐。
王怀安一咬牙,转身就走。
七公主当即跟在嘉柔身后,将将进了帐,颈子间便多了一把剑。
持剑的李剑坐在一旁胡床上,冷冰冰道:“想死,还是想活?”
“你……不是说,潘安身边已用不上你?”
“并未收到命令。”
七公主连忙抬首去搜寻潘安,他却已到了赌桌边,一只脚踩在胡床上,一只手高举筛盅,手腕几抖,将骰子晃得似金铃银铃一般悦耳。
七公主盯着他自信又张狂的身姿再看两眼,向李剑冷笑了一声,“本公主等得住。”
抬手撩开帐帘,大步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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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已上中天,薛琅带着几位副将巡视了一圈,刚回到军帐前时,便有位女郎停到了两步之外,扬声道:“将军,听闻你同潘安断了情,你看,我成吗?”
薛琅面无表情,“本将军中意男子。”
那女子闻言,并无伤心的模样,反倒有两分雀跃,“我阿兄也中意男子,他同我长得极像。若将军有意,我便让阿兄前来相看。”
薛琅再不搭话,几位副将上前作势拔刀,那姑娘便嘻嘻哈哈一路笑着跑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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