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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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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并不暴露嘉柔的身份,只言有位子侄也要回长安,托请王侍郎沿途略作相护。

王侍郎自是满口应下,只道还有三五日就启程,赵勇只需提前备好包袱皮便可。

这番消息送到嘉柔耳边时,许是被高兴冲昏了头,不知如何去开心,半晌只幽幽叹了一口气。

如今也只能这般了。

一晃便过了五日,离启程只剩下一两日。

都护府审问突厥细作一事暂且告一段落,薛琅也终于有些空闲,向王侍郎问一问崔五娘之事。

论王家与崔家的交情,并非王侍郎与崔将军二人身在朝中而多么亲厚,反倒是两家的小辈互有来往。

先是王家大郎同崔将军的族弟经常相约一处玩。这两个娃儿都习武,常互相切磋武艺与骑射,共同成长。

王侍郎很满意。

再是王家二郎同崔将军的小舅子安四郎乃一同习学的同窗。安四郎虽腿脚有疾不良于行,于念书一途却有大智慧。正巧王侍郎的二子念书极稀松平常,这位当父亲的巴不得安四郎常与二子在一处,好于功课上有所提携。

若说唯一不满的,便是他家三娘,同崔五娘之间也常常约在一处玩。

他三十五上才得来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自是稀罕非常,从三岁起就请了无数的女夫子,将她教得琴棋书画、女红厨艺皆了得,行路都是步步生莲,仪态万方。然未成想一朝遇上崔家那个女纨绔,带得自家幺女整日打马溜狗,翻墙上树,过去十几年的心血尽数荒废。

后来一段时间,那女纨绔未再出现,崔家夫人却于一日寻上来,泪水涟涟求他暗中托人寻一寻崔五娘。

他第一反应竟是长长松了一口气。

自家宝贝女儿,可终于能不受那女纨绔的荼毒了。

只是他对崔五娘虽心有愤懑,却多少也有些长辈对小辈的关心在里头,连夜就同崔安两家分析过崔五娘可能去的地方,各自分派了人暗中去寻。

再想到崔将军埋骨的龟兹,虽根据崔夫人所言崔五娘从未在丧父之后表达过思父之情,然万一这女纨绔走的就是“反其道而行”的路子呢?

于是,新任大都护薛琅便于两个月之前,收到了王侍郎的那封信,托请薛琅在龟兹打听打听,又叮嘱他切莫走漏风声,免得此事传出去,妨害了女纨绔的名声。

王侍郎不由苦笑:“整日在外看戏听曲起哄架秧子的纨绔,还要顾及名声一事。”

或许此前听过潘安提及崔五娘前去南海寻长生不老药一事,又忆及两年前他回京城献俘的大事上被崔五娘带出的乱子,薛琅已提前受到崔五娘行事风格的洗礼,如今听见王侍郎口中所抱怨的事,竟觉得也不过稀松平常。

一时忽然又想起潘安来。

怪不得崔五娘失踪之前最后所见的人是潘安,这二人行事上倒是有些相通,许是因此投契,崔五娘才会对潘安透露她欲往南海去的安排。

后来他也向王侍郎回过信,让派人往南边去寻一寻。

然此次根据王侍郎的反馈,崔安两家苦苦相寻,唯一拿到线索的居然还是薛琅。

只是南海这条线,却依然未得到丁点儿崔五娘的踪迹。

薛琅只得问道:“那崔五娘到底是何长相?有何特征?你那信中语焉不详,实难想象。”

王侍郎不由苦笑。

“她知晓我不喜她,是以便是偷偷来寻小女外出玩耍,也是刻意避开我。我有限撞见过几回,她立刻似猴子般翻墙爬树跑得飞快,我就只见个大样。倒是她儿时的模样我还记得清楚,然女大十八变,靠儿时猜现下,怕是不能尽信。”

他讪讪道:“一时说出她是何模样,我倒也难说清。可若见到她,必是能认出的。”

在给薛琅的信中,他虽寥寥几笔留下过其特征,当时是崔夫人在一旁口述,他匆匆记下。又因她到底是崔将军之女,身份特殊,信中不敢尽言,更不敢附上画像,免得这信旁落到突厥人手中。届时突厥人按图索骥,反而要生大事。

时隔这般久,若问崔嘉柔面上何处有颗痣,哪里有个小疤,他却是半分记不清了。

他又提议:“不若将你提及的那潘安寻来,你我再多问问他,说不得又有新线索。”

薛琅闻言,也只能如此。

他唤个兵卒前来,令其前去客栈相请潘安。忖了忖,又备了笔墨纸砚,请王侍郎将崔夫人的样貌画下,既然崔五娘肖似其母,有崔夫人的模样做参考,总比抓瞎强。

兵卒这一去,去得却有些久。

盖因白银亲王果然派家臣前去长安客栈,向赵勇打听潘夫子的行踪。

而果不其然,白三郎也在其中。

又果不其然,其想见潘夫子的心情十分迫切,露出他纨绔的本质来,不等人请,就已窜进客栈里,带着人翻找得鸡飞狗跳,却也未能寻见他的夫子。

赵勇原本同白银亲王有些交情,趁机提及潘安要辞工回长安,也不是不成。

只是那七公主此次欺人实在太甚,而白氏一族竟无人出手阻拦,都是个乐见其成的模样。

他对白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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