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火葬场前奏)(1 / 9)
不计前嫌。
话是这么说,谈鸶琢都离开奉宅了,以后跟他也没有什么见面的机会,即使不计前嫌,也完全没有什么意义。
项链很美,也确实意义重大,因为奉怀阅的亲手修补,它的意义又一次上升了一个档次,但谈鸶琢没了戴它的欲望,只将它收在抽屉。
她想起那天李柏逸说的奉怀阅把他爸爸带走了是怎么回事,听上去似乎跟她有关,可她却毫不知情,更不知道奉怀阅和李家之间有什么恩怨,上次在慈善晚会见面时两人倒是客气得很,不像有纠葛。
她想联系李叔叔,却拨不通电话,唯一剩下的联系人就是李柏逸,可他昨晚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她也没法联系他了。
思来想去,她竟只剩下找奉怀阅这一条路。
为了避开和他见面,她只在手机上给他发了条信息。
“奉总,之前听说你把李叔叔带走了,这是怎么回事?”
她刷卡进了地铁站,将手机放进包里,没再理会。奉怀阅一般不会回得太快,这回却很快给她回应,只不过不是消息,而是电话。
她没想到奉怀阅会打电话过来,忙在地铁入口找了个没有人的地方接听。
“奉总?”
“鸶琢,”他仍这样叫她,亲密的称呼让她很容易想到昨晚,脸“唰”地红透,又听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质感传过来,“李家人对你图谋不轨,我替你教训,你会怪我吗?”
他声音竟有几分故意做小伏低的可怜,仿佛真的怕她怪他。
“不,可是…”她疑惑:“李家人对我图谋不轨,指的是……那天晚上吗?可是那晚之前,你已经把李叔叔带走了。”
“嗯,在这之前李威斯特就对你有利用的心思,你无父无母,他想控制你,再容易不过,早就对你有所图。”他语气宠溺地编造谎言,就差将“为你好”这三个字写在脸上。
想到李柏逸那晚的行为,和奉怀阅的及时赶到,她自然是信了。
“你那天晚上,怎么会来?”她问之前犹豫许久,几乎是鼓足勇气才问出口的,毕竟那件事情对她太过羞耻,她实在不想提起。
“刚刚告诉过你,”他轻笑,仿佛事事在他掌控之中,“他们对你早就有所企图,那天的事情也是提前计划好的,我带走了李威斯特,想知道这些十分简单。”
他把玩着办公桌上的钢笔,心里有一丝愧疚,他骗了她,事情的真相与他说的完全不同,但这一丝情感很快就被冲淡,他背负着太多东西寻找一个目的地,为了抵达那里,谎言不过是最不值一提的手段。
“谢谢你,奉总。”她却真挚地道谢,“那天……其实多亏有你,我请你吃个饭吧。”
对她来说那是一场噩梦,被信任的玩伴背弃,让她觉得自己真的在与曾经自由快乐又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背道而驰,而奉怀阅的出现无疑是将她引向前路的光,即使他看到了她最丑陋不堪的样子,但他实打实地给予了她帮助。
更何况她从奉怀阅的话中听出了关切——她离开他一个月,可他却对李家针对她的计谋了如指掌,还提前准备好了如何帮她,又英雄般及时出现,这是否说明在这一个多月里他也时常想她?
奉怀阅“嗯”了声,“我明晚有时间。”
“谈小姐,奉总已经在包间里等您了。”
谈鸶琢点点头,将围巾摘下递给侍者,餐厅里的气温还没能让她暖起来,她搓了搓手,等身体暖得差不多了,将厚重的外衣脱下,理了理身上的浅灰色毛衣裙。
奉怀阅挑的地方不会普通,有人替她拉开门,她只管走进去。
店里的装潢是日式风格,她在门口脱了鞋子,踏上木质地板。窗边是竹子和石头的组合装饰,极具自然的美感让她感到舒适几分,低矮的桌子上摆放简约,灯光昏黄,衬出几分日本电影般的浪漫。
奉怀阅变化不大,也是,一个月罢了,能变到哪里去呢?还是那副商业精英的模样,永远直挺的腰背和眉间睥睨一切的架势,让她觉得他更适合在灯光灿烂装饰华丽的西餐厅。
她在奉怀阅对面盘腿坐下,奉怀阅也是同样的姿势,她心中偷笑,看来两人都不习惯跪坐。
餐品现做,倒是给了两人谈话的时间。
奉怀阅一直不开口,她只好开头。
“奉总,吃得惯山葵吗?”
他点头。
室内又一次陷入沉寂,让谈鸶琢不明白他的意图。既然不说话,又一副不想理人的样子,何必答应她出来吃饭,总不能只是为了宰她一顿吧。
她不是软柿子,对奉怀阅也没了以前的敬畏,心里想了就说出来,谁知奉怀阅听了她的想法竟有些惊讶。
“那晚之后,我以为你会不想和我沟通。”
他主动提起那晚,是让谈鸶琢觉得有些难堪,但他都毫无负担地提起,她也没必要看得太重。
“不想和你沟通还请你吃饭做什么?”
被她不算太狠的呛了一句,奉怀阅垂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