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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会儿,时霜还是把牛奶喝了。

反正贺恒有的是手段,自己不主动喝,到时候他说不定会把牛奶灌到自己嘴里。

怀着这个念头,他认命躺上了床,像是断头台上等待行刑的犯人一样,不安地留意着房门外的风吹草动。

夜晚,万籁俱寂,唯余墙上的挂钟还在“嘀嗒!嘀嗒!”地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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