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键的那一刻，它迟疑了。

剑歪了，只削去他肩上的一块皮肉。

乔执转过身。

他原本，大概是想要扬起一个笑脸。

视线对上它手中的剑，他看看自己渗血的肩膀，又看看它的脸，逐渐的，眼神变得迷蒙。

“你是谁？”他冷声问。

这句话，让龙忽然地想起来，每次它化成的人，乔执都能一眼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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