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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和呼吸交缠,梁适轻轻地舔了下唇,因为喝多了酒,身体需要补充水分,再加上和Sally去KTV唱了不少歌,在唱歌的时候也都喝得是酒,此刻她急需要喝水,唇部已经有些干裂。

汲取不到水分,她只能轻轻地伸出舌尖儿去舔一下稍有些干裂的唇,比一般Alpha都要卷长的睫毛此刻在眼睑下落了一层光影,许清竹撑在她身体上方,正好是逆光的位置,给她遮住了所有晃眼的灯光。

但她还是睡得不安宁。

不知想到了什么。

许清竹不敢呼吸,直到憋不住了才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呼吸在一瞬间纠缠在一起,梁适忽然睁了一点点眼睛,朦胧地看见一张脸,尔后扬起笑意,翻了个身,径直将许清竹摔在身侧。

床很软,许清竹的身子还弹了下,而闭着眼的梁适随意将胳膊搭下来,就和抱玩偶一样,长臂将许清竹抱住。

近距离的肢体接触让许清竹的心跳砰砰加快,她感觉脸热且口干舌燥,脑海里总会出现她刚刚舔嘴巴的那一幕。

不知是不是喝多了酒的缘故,她的舌头很红。

是类似玫瑰的艳红色。

她窝在梁适的怀里,动也不敢动。

在一瞬间脑海是空白的。

等到她真的睡熟,许清竹才闭了下眼,在她怀中轻嗅。

只有浓郁但并不算难闻的酒味,甚至掩盖了她寻常身上会散发出的很淡的茶香。

事情过去多年,再加上梁适之前的那些行为,许清竹早已认清现实。

她那时所仰慕的姐姐早已不在了。

现在留下的,不过是没有灵魂的纨绔梁适。

可没想到,她会再一次因为那句话失控。

//

翌日一早,梁适是被闹钟吵醒的。

舒缓的轻音乐就像在她耳朵边疯狂弹奏一样,吵得她耳朵疼,闭着眼习惯性地摸向床头柜,结果没摸到,只随手扫下个冰凉的东西。

闷响声响起,她心里一惊,脑袋立刻移动到床边,想看看摔在地上的是什么东西,结果——

“噗——”

又是一声闷响。

这次摔下去的是她的手机。

怪不得她感觉铃声就像在耳边一样,结果就是在耳边。

她从地上捞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半了。

糟糕!

要迟到了!

她几乎是“垂死病中惊坐起”,直接脱掉衬衫要换,结果站在房间里懵了两秒,拍了下脑门。

忘记了,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

她再次瘫坐回床上,顺手把最初掉在地上的水杯给捡起来。

连衬衫也没穿,上身只有内衣。

年纪还小,纵使在原主那样放荡糜烂的作风之下,这具身体也没太多赘肉。

梁适感觉脑仁嗡嗡地疼,躺回到床上开始回忆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但脑海里只有些记忆碎片,并不能完成地拼凑成一条故事线。

最多的记忆碎片便是在房间里的时候。

许清竹压在她身上,和她咫尺之遥。

许清竹手躺在她身侧,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唇,而她好像……伸出了舌尖。

舌尖儿轻轻落在她的指尖,在感受到温暖后,像是吃东西一样将其包裹,而许清竹将湿润的手指在她唇畔擦过。

……

之后呢?

之后的都忘了。

在回忆那些片段时,梁适的小腹都绷紧了。

单是回忆,都能勾起她这么强的性致,那昨晚……

她俩不会发生什么关系了吧?

……

梁适敲了敲脑袋,试图想起更多的东西,但无论她怎么敲,记忆就断在了那里。

甚至她也想不起更多东西。

喝酒误事啊。

梁适在心里不断哀嚎。

她看似波澜不惊地躺在那儿,双眼看着天花板,其实内心在想:需要去负荆请罪吗?

不过她身上衣物都在,应该没做吧?

做了的不该是躺在同一张床上吗?

但今天早上许清竹并不在。

许清竹总不至于在做完以后还给她穿上衣服吧?

她觉得许清竹可能会在做完以后给她俩巴掌,也不可能给她穿上衣服。

短短几分钟里,梁适的脑海中已经经历了一场风暴。

她的情绪也经历了多种变化,随后选择咸鱼躺。

毕竟是昨晚发生的事情,她再厉害也不可能回到过去。

所以除了咸鱼躺也别无他法。

梁适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这才去了客厅。

许清竹不在,只有佣人在打扫。

佣人礼貌地和梁适打招呼,梁适低头颔首,询问:“看见许清竹了吗?”

佣人瞟了眼楼上,“太太在楼上休息。”

“好。”梁适知道了许清竹的消息,心头稍放心了一些。

大不了她就像许清竹一样,断片呗。

虽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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