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甜甜腻腻(1 / 25)
两位公子哥把他一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宝贝”放在跟前,还不就是为了想摸就摸,想干就干;谁叫他长了一副让人想欺负的模样,脸蛋又尖又俏,皮肤白生生,手脚细伶伶,偏生眼睛大,侧脸有一道扑扇的黑长睫毛,担得起“楚楚动人”四个字。
安淳到家的第二天是周末,他忍辱负重去和想一出是一出的沈锦丞约会;小沈少爷怜惜他身体底子差,没再带他去开房,而是为弥补上周天公不作美的遗憾,买了两张票和他进游乐园玩了一下午。
有件事陆嘉亦说的很对,沈锦丞在泡他。具体举措为:在游乐园里给他买彩虹色的棉花糖和大耳朵狗,陪他坐摩天轮。但这些追女生的小把戏用在他身上着实有点不伦不类,他因此看清了,沈锦丞除了爱打人并享有“精神病杀人不犯法”的特权外,就是个想象力匮乏、幼稚得无可救药的……男高中生。
小沈少爷的人生中的确存在一抹有关初恋的美好愿景。他们坐了很多很多趟摩天轮,沈锦丞会按着他的头逼他在数十米的高空中含着鸡巴口交,他要软绵绵的吞,湿淋淋的吐,在他被顶得眼泪花儿直冒的阶段把精液灌进他的食道,等他咽完了,再搂他坐在腿上搓揉他没什么料的胸。
他要真是情窦初开的小女生,沈锦丞可能不会这么轻浮放浪地对他,但他是什么呢,他是能在学校的随便哪个犄角旮旯里张着腿给人随便乱搞的婊子,随心所欲地操他是家常便饭,随时随地操他是义务和修养。
含过沈锦丞的,就免不了要再含一遍陆嘉亦的。这对好朋友在友谊中贯彻执行着绝对公平公正的原则,不过他也要公平地说,陆嘉亦更变态,非要他脱光衣服才肯碰他,而且居然会在他仰躺着做深喉的时刻,让那条灰色大灵缇舔他的脚趾和小腿。
淫乱的周末之后紧接着的是全新的周一。安淳一周没上课,也没有作业可交,他清晨进校门照常去了已就读一年半的三班,并在众目睽睽下收拣抽屉里遗留的课本和个人物品。他背上书包,抱着一叠练习册,言悦目瞪口呆地瞅着他,脸挡在早读用的英语书后,做口型问他:“小鹌鹑,你怎么啦?”
四周投射而来的目光包含着同学们的关怀、好奇、疑惑……讲台上监管早自习的老师用粉笔敲着桌面,训斥道:“眼睛放哪儿呢?看书!”
“报告。”门口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闯入集体,穿校服的沈锦丞斜倚着门框,抬手指了指教室里面,笑着跟老师说:“我来帮新同学搬桌子。”
陆嘉亦比他慢一个肩,补充道:“我来搬椅子。”
不管出于何种原因,有帅哥看,还是两个,对女孩子们而言就是件激动人心的喜事,那小鹿乱撞、心花怒放的氛围若要形容,就只有“青春”了。安淳为何转班的理由已无人在意,大家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个身负浪漫传说的校草来到教室后排,抬起空置的一桌一椅,沈锦丞唤他道:“走啊安淳。”
靠窗坐最后一排的女生从夹在课本里的言情中抬头,扭转视线望着他,她笑了,意犹未尽地感慨:“你好幸福啊安淳。”
安淳笑不出来,他愿意把这份幸福无条件分享、谦让给大家,只是不知道谁肯要了。
***
十七班的人数比普通班级少了将近一半,空旷的教室崭新的课桌,还有洁净的窗帘和绿油油的植物,有这样舒适的环境,教学质量提不上去都难。
安淳的桌椅是那两个人帮他放的,人少的好处,座位都是单列,位置自选。沈锦丞和陆嘉亦个子高,坐前排挡人视野,再说他们又不热爱学习,每天在后头开小差也自得其乐。
他周日去了他们两个的家,陆嘉亦父亲的书房内有一块区域全是教材,涵盖小学到高中的基础教育和大学的部分数学课程,所以与其说是天才,这两人其实是靠家庭教育资源赢在起跑线的典型。羡慕嫉妒谈不上,但有些不可言说的恨意。
班主任吕清是名三十岁左右的男青年,严肃而干练,脸上基本没笑脸,收了他签过名的申请书,把他的名字添进了学生名册,没再多过问半句。对他的介绍也只是上课前随口提了一句“那是咱们班的新同学,安淳,今后会留在班上和你们一起学习”,在收获一些揣摩和打量的眼光后,他算是正式加入了这个新班级。
沈锦丞在班上的作风并没有更收敛或谨慎,下课铃一响就伸手来拽他,要他坐过去,最好是坐腿上。安淳还未适应新老师的讲课方式,正对着课堂笔记发愁,不想搭理这种无理取闹和得到新玩具就要展示给所有人看的炫耀心理,捂着耳朵没有动。
“你怎么又翻脸不认人了?”沈锦丞比他更愁,拖过椅子坐他桌边,捉着他的两条手臂拉扯,“理我一下,理我一下。”
这是教室里,周围是奋笔疾书或下课活动的同学,连陆嘉亦都没动,安淳更不想动了,抗拒道:“你别闹了。”
沈锦丞不依不饶地圈着他的上半身摇晃,“安淳,安淳……你不理我我好难过啊。”
吕老师下课被提问的同学拖住了脚步,收拾了讲台要走,一晃眼就看见这一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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