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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恩旨倚剑叩宫温鸳梦受命临死生(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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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时已晚。

柔软的肉壁像捕猎的陷阱,完全吞掉了进入的一切。麈柄如泥足深陷,动弹不得,徒劳挣扎了几下,完全拔不出来,只是惹得天子发出了一点细碎的呻吟。

姒璟终于有了点意识,那双眼睛动了动,好像在看意中人,又好像什么都没看,神色茫然空白,却下意识努力抬腰让阳具进得更深,带着一点错乱的狂热沙哑唤道:“嗯啊……先生……好深、好厉害……不要走……全部、填满……呜嗯……要死了……”

纤细的窄腰好不容易养出了一点软肉,此时绷紧了迎合上来,在濒死的极乐里颤抖着,明知垂死,仍向往比死更深的欢乐。

姒璟喃喃着:“哈啊……想要……嗯……再插进来一点……要死了呜……”

鬓发汗湿的天子像深夜出没的水中艳鬼,无力地向着虚空伸手。余至清自愿握住了,十指相扣,深深吻他,和他一起沉沦下去。

泛滥的爱欲足以致死,在挣扎在欲潮里的爱人面前,生死都已无谓,理智更毫无意义。

女穴已经不能叫潮吹,而像一个被捅破的水囊,失禁一样,长剑稍微一动,就从腔内淌出源源不断的淫水。

长剑,乃至长剑的主人本身,好像也在爱人的情欲中消融了,除了怀中热切的温暖,什么都没有想,一心一意地一起攀上海浪的潮头。

余至清伸手,咔哒一声,玉环从玉茎上跌落。天子在他怀里颤抖着,玉茎终于等到了高潮,却只能顺着顶弄,一点点流出浊白的精水。肉腔随着被延长的高潮一拥而上,榨取阳具的精华,于是贤臣攒了三个月的浓厚精浆,全部灌到了子宫中。

姒璟浑身出了一层薄汗,小腹被射得微微隆起,撑得朱红花纹如盛放一般,蒙了一层薄薄的水光。

腿根以下水淋淋一片,湿透的锦衾紧紧贴在肌肤上,很不舒服。姒璟刚刚找回神智,一时懒得再动,静静依偎在意中人怀里小口小口喘气。余至清爱怜地亲吻他的发旋儿,抱着他温存了一会儿。

意中人的精元灌进了子宫,却没有完全填满姒璟的欲求。姒璟喘了片刻,轻轻把指尖搭在意中人耳后抚弄,哑声道:“嗯……先生,后面也想要……”

余至清摸了摸他,抬腰要将阳具从紧窒的子宫里抽出来。姒璟双手一直覆在小腹上,立刻隔着皮肉去摸临阵脱逃的长剑,用力深呼吸,女穴肉壁登时抽搐紧缩。

余至清“嘶”了一声,骤然被箍得微疼,又被这样细微的痛苦点燃了情欲。

阳具又硬了。

“不准、不准出去……”

“陛下……”余至清无奈地唤了一声。

姒璟只用水光潋滟的眼睛望着他,知道他总会让步的。

两人抱在一起,臣下轻轻叹了口气,将手插进天子的腿根,蘸着那些淫靡的水液,一弯指节,拐进了贪得无厌的谷道。

“嗯……哈啊……”姒璟呻吟着,嘉奖一样,仰脸吻了吻意中人的喉结。

稍一伸手,就能摸到床头的玉势。淫水早已淌得下体湿滑,蘸了一点香膏,就很顺利地将玉势插进了谷道。

这个姿势下,余至清看不见谷道的情况。天子的水又太多了,淌得手心和玉势滑腻腻的,几次差点脱手,也不知道戳弄到了什么地方。

阳具填得前穴满满当当,隐隐能感觉到,坚硬玉势隔着薄薄肉壁胡乱动作,谷道抽动的时候,又总是带动女穴也一阵阵痉挛,夹得阳具越来越硬、越来越热。

“嗯……好困,朕要睡一会儿,醒来要检查的,先生不准拔出来。”姒璟明明也还想要,却突然郑重其事地命令,环住意中人的脊背,埋在臂弯里闭眼欲睡。

被褥都湿透了,天子身上也乱七八糟,这样怎么能睡呢?余至清在心里叹了口气,想抱天子去沐浴,可是阳具还硬着,只要轻轻一挪,就好像带动了还死死咬着阳具的宫口,惹得天子不太舒服地呻吟。

“嗯……不要……好酸……呜啊……”

同房前斋戒沐浴,便是因子宫最为圣洁,必须诚心正意以求子孙绵延。为了尽快受孕,听从天子命令插进子宫,勉强算情有可原。如今阳精已入宫室,若在三日间得到阴元眷顾,随时可能成孕——胞胎尚未着床,阳具射精后就该功成身退,一直插在子宫里面,像什么样子……

再说,宫口很有弹性,就像天子的两处秘穴,一停止肏弄就很快恢复闭合,恐怕会越咬越紧,此时不抽,等明天就很难拔出来了……

余至清低声道:“陛下,请恕臣不奉诏。”

天子没有回答。

宫颈像一个天造地设的光滑肉鞘,严丝合缝地套在剑身上,恋恋裹缠着将离去的半身,紧到难舍难分。

“呜呃……要掉出来了……”姒璟捂着小腹,闭目蹙眉抱怨。

余至清将手覆在天子手背上,柔声劝慰:“臣轻一点,嗯?”

姒璟不太情愿,还是低低嗯了一声。

长剑缓缓摇动,想让宫口放松一点,腹中精水隐隐作响,如搅动蜜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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