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前的爱意(2 / 3)
喜鹊皱着眉头道:“你能不能把这个地方毁了。”
阿皎眸光一亮,试探问道:“这里应该是闻筞的心爱之地,你不怕他回来怪罪你?”
喜鹊冷哼:“奴婢只是心疼夫人,谁管他高不高兴。”
“好。”阿皎应声,看来这个小婢女倒是很向着李嫣然。
到了这个地步,闻筞也不可能再回来。
其沅从书房出来拿一幅画,上面有标注的部分被打上叉号,这个位置被闻筞用来藏过赃银。
榅州不能没有知府,短短几日一下子就折了两个知府了,阿皎只能先挑出个知县暂管事务。
她还要传书回去请父皇重新选人来赴任。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皇宫也不安宁,郯州大旱,皇上就为了这事愁闷。
要说南业自立国起,便是多灾多难,周边小国更是水深火热。
究其缘由,传闻是数百年前,这片地突然降下天火,一夕之间死伤无数。
大片土地种不了庄稼,老百姓饿死的饿死,有点力气的早就跑了。小国之间征伐不断,南业第一代皇帝带着部将打下一片疆土,每年都要抵御天灾,南业有今天着实立足不易。
再回到苣州,明致远有了新发现,阿皎刚下马就被带回衙门。
问题就出在刘绪那,明致远从刘绪书房的墙上摘了画,这书房构造窄小,中间又打了隔断,昨夜,明致远在隔断这面墙发现的露出墙面的糊纸,当即就让人砌开墙皮。
里面裹着的几张发h的糊纸,上面有些墨迹还没褪色,俨然是会阴山北面的景致,那里是沼泽的盘踞地。
明致远关上门,命人遮住屋里的窗,光线照不进来,他点了一只蜡烛走到外面。
糊纸上出现了光点。
阿皎顺着光点将一侧的糊纸里戳破,墙面中间有个镂空的洞。
东汉有匡衡凿壁偷光,闻筞借鉴了这个法子私藏赃银,光线穿过洞口直射,但是墙面会凹凸不平,光线散S无法聚集,糊上一层纸也是让光线凝聚,光透过洞口,另一侧的糊纸上画满就会留下光点。
如此标注藏银地点也算不留下把柄。
明致远派去搜查的人回来了,皆是空手而归,那个光点标注的地方什么也没有,一个银子都不曾见到。
阿皎“眼下还有需要查的事。”便指派了别人去查刘绪的原户籍,以及熟识有没有什么在世的亲人,在籍的官员都会有身份登记,身体T征,这些都是极其重要的。
一般在科举时就已经记录,官员会私定验明正身的腰牌,有的会做鱼符,官员身上有什么胎记疤痕也会一一记录下来。
仵作对刘绪验了尸,官册上记录了刘绪身上确有一处紫黑半圆胎记,胎记就在右脚脚背,这具尸首的右脚的印记不是出世时的胎记,反而是压伤得到的旧痕。
明致远审了一夜,现在阿皎回来了,就要严刑拷打,对闻筞这种赖皮子,啊不动狠招是撬不动。
第一次动刑就是在闻筞的私宅,众目睽睽之下,闻筞挨了五十大棍,刑具落在皮肉只有闷响,血迹渗透了布帛黏在一起,闻筞一声不响地埋着脸,李嫣然醒来时听见了闻筞的声音。
“外面出什么事了?”
小穗扒着窗棂探了一探,“闻筞正在挨棍子。”
李嫣然沉默一瞬,背过身没再说了。
查户籍的人空手回来,刘绪的故居早在四年前被烧毁,那一年,正是他来苣州上任的时候,刘绪的原住地就在沧州,至于从前的熟识大多已经搬走。
仵作再三确认后,明致远再次踏入牢房,阿皎跟在身边,闻筞被刑狱官带出牢房。
阿皎看着他漫不经心地靠在墙边。
“闻筞,你马上要被流放了。”
闻筞有些意外,竟然不是处死,不止是他,明致远也没料到。
“你还能活,满意吗?”阿皎收揽了卷宗,“还有话要交代吗?”
这一句话一下子让闻筞警觉,他坐而不乱等着见招拆招。
阿皎说:“别以为我不杀你是为了让你交代罪行。”
闻筞一副听了笑话的神情:“激将法没用。”
“你是在套我的话,让我故意中计认了。”
“我讲什么你心里清楚。”阿皎冷冷地看着他,“像你这样的败类,只配生不如死,死对你来说只能是奢求。”
闻筞不在意第轻笑,阿皎不慌不忙地看着说:“我忘了说,李侗回来了。”
他蹙着眉冷冷垂眸,嘴角的笑意早已沉下。
“是不是恨自己没早点动手杀了他?”阿皎继续激他。
“李嫣然怎么可能看上你这种败类,你做的孽到了下辈子也还不完,再说,下辈子能不能做个人也说不好。”
到了这个地步,阿皎已经想到闻筞为什么这样死不认罪。
数罪并罚,罪无可赦,他是该被处死。
明致远已经想到,闻筞已经把赃银丢掉了,刘绪书房那面墙上的糊纸没有毁掉,刘绪原本的确是把赃银藏在这,等着事后分赃逃跑,如果继续留在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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