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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被小叔子捧足洗脚想入非非s水直冒(2 /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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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绑好往厨房一扔,扯了块帕子往河里洗澡去了。

贺逾明没见尤恬说过这么多话,面对他时,尤恬的语气向来小心谨慎,如同村里敬重读书人的庄稼汉一样,待他客客气气的,而面对贺乐山时,语气亲昵不少。

“嫂嫂和乐山的关系很好。”

尤恬不知道贺逾明为什么突然说这些,好像在吃他和乐山的醋。他嫁过来时,怀信没有几个月就上了战场,逾明在书院读书,每个月回来一次,只有乐山和乐水陪着他,乐山是个爱说话的,也不嫌他是不男不女的双性人,乐水却不待见他,难得与他说上两句话,他自然与乐山亲近些。

“我与乐山处得久,关系自然会近一些……”

贺逾明:“知道了。”

尤恬听着贺逾明这句“知道了”,猜不透他是什么意思,“嗯”了一声,低头进了卧房。

晚饭过后,尤恬在小院边散步,贺乐山跟在尤恬身边和尤恬谈天说地,贺逾明远远地跟在后面。贺乐水感觉眼前的情形很奇怪,贺乐山那个呆子喜欢和尤恬说话就算了,贺逾明最近居然也像是着了魔,围着尤恬转,真是天上下红雨了。

尤恬身子笨重,走了一会儿便不想走了,在柴房捡了些稻草,回到卧房,点了油灯给贺乐山搓草鞋。

贺逾明如今同尤恬睡一间卧室,极其自然地跟着尤恬进了卧房。

“嫂嫂,晚上做草鞋伤眼睛,白天再做吧。”

尤恬捡着合适的稻草,束成一股。

“做草鞋不比二弟识字看书,我闭着眼都能做出来,伤不了眼睛的。”

贺逾明:“嫂嫂说了要叫我什么来着……”

尤恬想起来下午贺逾明说过的,不要叫他二弟,要唤他逾明的事,结结巴巴地唤了声,“逾、逾明……”

他以前不是没唤过贺逾明为逾明,可这次好像格外不一样,明明是最普通不过的称呼,却含着丝丝暧昧之意。

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不敢抬头看贺逾明。

青年恬静地坐在桌边,麻利地织着草绳,油灯照着青年的发丝,在脸颊边落下浅浅的暗影,细密的绒毛染了一层晕黄的光。

贺逾明瞧得心动,望着尤恬织草鞋,如果这个草鞋是给他织的就好了。

油灯的热意扑着尤恬的脸,炙热的眼神盯得尤恬心里发慌。

想让贺逾明别瞧他了,又不敢开口,只能由着贺逾明盯着他瞧。

过了一会儿,贺逾明离开了卧房,尤恬松了口气,放下了草鞋。

不知道为什么,和贺逾明待在一起的时候,尤恬觉得紧张极了,那种看待他像猎物的眼神,好似随时能把他吃掉。

贺逾明不在,尤恬的草鞋织得很快,片刻后便织好的一只。

收拢好干稻草,打算明日再织一只,今天先休息。

尤恬正沉思着,贺逾明便打了热水进来洗漱。

贺家三兄弟是用不着热水的,烧热水很费柴火,他们夏天便用日头烤热的水洗浴,冬天打温井水洗漱,这个家里用热水的只有他。

贺逾明:“烧了些热水,给嫂嫂洗漱用。”

尤恬洗完脸,正打算洗脚时,贺逾明却捋起袖子,坐在了床榻边。

贺逾明:“逾明伺候嫂嫂洗脚。”

尤恬:“不、不用了吧。”

“我……我自己可以。”

贺逾明:“长嫂如母,大哥不在,做弟弟的侍奉嫂嫂,理所应当。”

“今朝以孝治国,嫂嫂是想让逾明做这不孝之人吗?”

尤恬听贺逾明如此说,也顾不得心里的不适,点头应允了贺逾明给他洗脚的要求。

要是贺逾明做了不孝之人,肯定是考不了科举了,贺逾明读了那么多年书,自己可能拖他的后腿。

“随便洗一下就行。”

青年的双脚浸在木盆里,肌肤白皙,指甲圆润,好似玉雕成的一般。

贺逾明俯身,捉住青年的足底,软和有肉,连薄茧都没有,显然很少出门。

尤恬皱了下眉头,忍着羞意让贺逾明捧着自己的脚。青年指腹上的薄茧在足心处摩挲,时不时分开他的脚趾,擦拭着趾缝间的嫩肉。

“唔。”

贺逾明:“是逾明太用力了吗?”

尤恬咬唇摇头,憋忍着雌花里的骚水。

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他总觉得贺逾明的动作带着淫猥的情色,可仔细想想又觉得不是。

难道是他对贺逾明动了心思,所以看贺逾明哪里都不对劲吗?

卧室的油灯给四处贴上了古旧的晕黄,洗得发白的纱帐也被盖上了一层朦胧。

尤恬坐在床榻边,看着给自己洗脚的贺逾明,恍惚间一切好似梦境。他不是怀信的男妻,而是贺逾明的男妻。

“以后逾明的妻子一定很幸福。”

贺逾明眉眼一挑,摩挲尤恬足底的动作停了下来。

“嫂嫂为何如此说?”

尤恬的腿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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