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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试试,这次一定比上次好。” ℉tas(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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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必要问出个答案。

“你还没说,本王怎就不行!”

殷大士揉揉太阳穴,心道这人真难打发,故意气他,“因为,你、不、行。”

萧行逸此刻才终于领悟到这句“不行”的更深一层含义,一瞬间血往脸上涌,几乎是咬牙切齿道,“现在就让你知道本王到底行、不、行!”

说完就一把将面前人搂入怀中,俯身便吻上她的唇。

此时他无比清醒,这样亲密的关系他尝得更加丝丝入扣,舌尖灵活地撬开她香唇,他觉得香,又说不出是何种香。

只觉得这香气钻进他胸中骨缝,再难自拔。

殷大士先是拒绝,可抵不住他猛烈的攻势,慢慢半张着口,唇齿相依,只听到暧昧的吞咽声。

她今日尝过百酒,经他一撩拨,身子软了,而神志却清醒大半。

念觉自己刚刚显露的酒后兴奋之色,也许被他误认作勾引,心中暗道不好不好,自知再不能放任,推着他的胸口直摇头。

萧行逸上仰起半身,见她一双眼澄明透亮,身子却软在他怀中。发丝挡住半张脸,如烟笼寒沙般的美丽,越是看不透,就越是停不下来。

他伸手捞起她的小脸,要跟她掰扯清楚,“是你先招惹我的!现在可别想抵赖。”

殷大士转过头双手抱在胸前,随意说道,“王爷若是想寻欢,姑苏城中大把女子乐得做你的南境王妃。”

萧行逸可不吃她这套,两手将她困在胸前,直接拒绝道,“今夜我不关心花魁,只想你。”

殷大士没被他说动,但已是半靠半趴在他怀中,她嗅嗅,呵,她竟忘了,萧行逸,南境王爷,少年将军,宽腰窄肩,英姿勃发,她再怎么装扮,都无法成为像他一样,一个真正的男人。

有些留恋地叹息道,“哎,你都走了为何还要回来?”

他在她耳边厮磨,温热的鼻息笼罩着她,想要温热她哄着她,“再试试,这次一定比上次好。”

江南淫雨霏霏一整夜,暗河浪涌潮生,发了大水,快要将整座屋子泡发。

天微微亮便有行人穿戴着簑衣斗笠,匆匆而过,经过佛庐,见阁楼之上,叉竿支起半掩的窗子下,一双玉足轻搭在窗檐。

行人揉揉眼,仔细一看,又什么都没有,这佛庐内有仙女清修,定是自己看错,又快步走过。

屋内一丝娇吟落在地面,很快就被雨声覆盖

萧行逸从身后抱着她,小儿把臂的姿势,让殷大士浑身都依附着他。

身下阳具粗大,戳着她的穴心,幽狭股缝内湿濡濡,你只有我,我中有你,分不清彼此。

萧行逸每走一步都要故意颠颠她,为看她胸前玉兔荡起的乳波,亦为方便入得更深,要挤近她暖洋洋的花壶。

殷大士稍微一反抗,就要被他胁迫着往两条幼鹿一样的腿被搭在窗外,从身后肏得更深,小幅度地抽插着。

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乳,掌心一直揉着乳头尖尖,殷大士捂着脸,怕身子叫外人瞧了去,反手攀附他的手臂,指尖搭在他遒劲的血管上,“去屋里。”

“去屋里公主可随我怎么弄?”他大言不惭与她谈起条件。

“…嗯…”被他勾得实在没法,只能点头。

就这样,萧行逸乐此不疲地弄她一晚上,宣誓主权一般在她闺房里每一角都要留下自己的气息。

桌上凳上,包括她遮羞的屏风,她被摁在屏风之上,半坐在萧行逸腰上,二人分身相连。

屏风被他撞的不成形状,她难抑地仰着脖子,两个奶球蹭着他坚硬的胸肌,娇喘着,“你要弄坏我的屏风…”

萧行逸顶着她的穴儿又是一撞,她咿咿呀呀支持不住,只得抱住他的头,正中他的下怀,吻着她的粉腮留下一片水渍。

萧行逸一手便可箍紧她的腰,一边吸着她的乳,腰背如此纤薄,怎生得一对莲蓬一般的圆乳,大的一只手都包不住,凶狠咬上一口,她又呼痛,又松开,舌尖舔舐艳色的奶尖。

他不知这时殷大士最敏感之处,舔两下就酥酥麻麻,下身粗大的阳具不放过她,插得她刺激连连,不一会儿攀上了高潮。

她呻吟出声,双眼一瞬的失焦,媚态自然而然地流泻,叫萧行逸看了眼热着迷。

不管幽径深处穴肉的纠缠,抱着她满屋子的走,闷不作声,只想把她身心都插遍,每一处褶皱,每一处凹陷,他不停地扭转着姿势,每一步都尽根没入。

肉棒软了又硬,硬了又软,泡在她的蜜穴中,挺肏间浓精混着春水,滴滴答答流了满屋,将她捧在手心中疼爱,总之再离不得她。

殷大士弓着腰,喷了几壶水,身体被他生生肏湿,眸子上沾满水气,咬着他的肩膀不松口,被萧行逸笑着放倒在圆桌上。

萧行逸撷着一枚果子,叼在嘴里喂她,“乖乖,咬果子,别咬你相公的肉。”

殷大士撇过头,嘴角有二人交织不分的亮晶晶的液体,妩媚入骨,可她眼神冷极,“谁的相公?只怕你夜夜做你相好之人的相公。”

萧行逸被她气得呼吸一滞,可她越是这副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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