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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自然欢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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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自然欢喜

慕雪窈到时,叶琸正在白玉台上酌酒。

夜风从半掩的窗扉吹进来,迎面时,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酒气。

叶琸平日里分明滴酒不沾,偶与她小酌几次,还是她灌他的酒,今日却不知是怎么回事因为她?

他盘腿坐在塌上,身上衣衫单薄,露出一片坚实性感的胸膛。

随后侧过脸来看她,似是有些惊喜,眉目皆含着笑意:雪儿,今日怎么会来?

既不希望她来,为何又接下陆家的帖子?

怎么,你不想我来?慕雪一边窈淡淡回他,一边解开自己的外裳。

我只是觉得,你既与江清言成了好事,会多与他待些时间叶琸抿了一口酒,想起了什么,眉头忽然一蹙,是血蛊快要发作了?

慕雪窈倒没有这般将血蛊之事放在心上,只含糊想起大概的时间:应当还有半月左右吧。

随即他二指搭上慕雪窈的右腕,把脉片刻后道:这几日最好不要动真用内力只余半月,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花祈?

溟花宫宫主,花祈。

也是,她身上血蛊,母蛊的宿主。

慕雪窈身上褪尽,只余下一件单衣,她靠着叶琸的背坐下,轻轻回了句:我不想见宫主。

可有血蛊在,你不能总避着他。你能接受我的感情,为何不能接受他的?

因为你爱我,与宫主不同。宫主他爱我,就是他最大的不幸。

叶琸听罢冷笑一声:不幸什么?不幸他为你弑父?那畜牲本就该死,花祈若爱你,这本该就是他理所应当之事。

察觉到自己情绪有些激动,他慢慢放缓了声音:你在明华山的这场戏,要演到什么时候?

她来明华自是有目的,待目的达成之时,也是她离开大师兄的时候。

慕雪窈素来不喜欢他提及与江清言有关之事,冷冷睨他一眼:你话有些多了,不如做些不需要说话的事情。

叶琸明白她的意思,转身打开塌上暗格,拿出一只颈圈,送到慕雪窈手心。

慕雪窈瞥了眼,没有接过,抬手扇了他一个巴掌。

她手劲很大,叶琸面上立刻起了红印。

疼不疼?慕雪窈问他,神情淡漠,仿佛方才施虐之人并不是她。

叶琸目光幽邃几分,侧过脸将右脸也送上:不疼。你若想,右脸也予你打。

他身为医者,自然明白,血蛊是束缚,也是力量。

它可能短时间提高人的内力,却也能缩减人的寿命,令人变得嗜血暴虐。

叶琸清楚,血蛊发作在即,慕雪窈如今应当很难克制杀意

只是痛恨,他空有这一身医术,却连她的血蛊都解不了。

慕雪窈温柔抚摸他发红的侧脸,启唇轻喃:我刚入溟花宫便被下了蛊,子蛊早已融进我血肉里了不过也无妨,杀人时,我从未动用过血蛊,因为我已足够强。

叶琸,你很听话,我很喜欢你。说着,解开了项圈上的锁扣,将它扣在了叶琸的脖子上,随手扯着项圈上的锁链,玉足踩着他的胸膛,将他拉到自己面前。

她轻吻叶琸的脸,声音笑容,皆是温柔:所以今后,也要这般乖巧呀。

叶琸顺从地低下头:若是你希望的,我都会做到。

慕雪窈拔出他束发的簪子,鸦青色的发披散在肩,她左手牵着锁链,右手将发簪的钝角沿着叶琸的锁骨往胸膛划下,虽不尖锐,但毕竟是利器,立刻便有了一道长长的红痕。

那到红横自上而下,从胸膛一直延伸到棱角分明的腹肌。

慕雪窈坐在他的大腿上,欣赏了眼自己的作品,又向着反方向划了一道。发簪的凸起处陷进皮肉里,尖锐的疼痛令叶琸不由微微皱起了眉头。

疼么?慕雪窈略抬眼皮,看着他问。

若雪儿真要我疼,又哪里会是这点力道?他方才饮了酒,如今酒劲散发出来,颧骨处浮起少许薄红,继续吧。

杀意渐熄,身体里另外一种欲望却更加没有尽头。

施虐的欲望。

欢喜么?我没陪着江清言,而是来找你。她说着,发簪勾过叶琸的乳首,钝器刮过细腻的皮肉,带着疼痛、和奇异的快感,令他不由发出低哑的喘息。

自然欢喜。

她唇角微弯,又道:这样玩弄,也欢喜?

欢喜。他仍答。

慕雪窈嗓中溢出一声轻柔的笑。

那便再赏你一些,欢喜的事情。

灯影绰约,她腰身渐低,将柔软的躯体紧贴在叶琸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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