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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来由、肆(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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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别人的好戏,一副置身世外的姿态,他也被感染了那样的悠间。第三组挑战者配对完并抽中极地区的最后那刻,他才紧张激动得抿了唇。

「天啊,不会冷到尿尿直接搭成冰桥吧。都市生活都不易了还跑那么远。」一旁郭渢英低声惨叫,跟他一组的是魏璐。

郑雅岑跟他心声差不多,知道是什么实境节目后的第一个念头其实是弃权,不过合约都签了,应该还是保障生命的工作,只是会很艰辛,但一想到自己跟霍明棠分在同一组,他不可思议的平静,脑子里的杂绪都淡化不见了。

这节目会拍摄、模拟各种野外求生的情景,但这次特别篇是让他们去极限环境求生,而且轮流挑战四种,每次挑战达一百小时就成功,若额外达成任务则可使奖金翻倍,中途可弃权,但弃权不会有任何奖金。身心状态若被评估不能继续挑战也会被迫退赛,节目还会请其他来宾进棚观看挑战影片,来宾会与抽选的观眾进行人气投票。每挑战完一次间隔一週再进行下一轮挑战。主要的四种极限环境是沙漠、极地、丛林、无人岛、古老洞窟等等,而且每次抽籤皆会变换地点,第一次出现的沙漠绝不会在之后出现。

在一阵阵惊呼声中抽完籤,眾人发现一件事,八名挑战者有三组都是一男一女的组合,唯独一组是两个男的,叶梓亭特地跟霍明棠说:「霍老弟啊,到时候岑岑就麻烦你多照顾了。」

其他人会意了什么笑成一片,郑雅岑汗顏。有记者说两个男的这样分配是不是有点不公平,魏璐抢话道:「不公平是指基于什么考量不公平?我建议有一组男男也可以再搭一组女女,说不定女女组的表现不逊于别组。」

叶梓亭笑了,这位大姐的笑声很有感染力,她夸魏璐说得对,下一季可以试试,男女生优势不同,挑战会很有看头。每位挑战者看起来都还算淡定,但是当他们带的行李被留下,只给他们节目官方所准备的一个背包时,有人就难掩紧张了。

碍于班机时间不一,有人是下午才出发,有人晚上或隔天出现,郑雅岑和霍明棠这组是现在立刻就要赶往机场,出发前大家热烈欢送,记者们围绕他们两个採访感想,郑雅岑恼在心中笑在脸上回一句:「我觉得这像是玩大富翁一样倒楣抽到烂牌。不对,这根本是现代版流放。」

霍明棠只淡淡回应记者会尽力而为,两人就搭车机场换上赞助商的衣物,带好装备登机出发。他们抽中的地点是被称作由天堂坠入地狱的死亡境界,郑雅岑地理差没什么概念,问了霍哥,得到一个陌生的地名。

候机室里,郑雅岑拿镜子检视自身状态,念念有词:「沙漠,呵,还好我昨天做足保养工作,应该禁得住几天严酷环境的摧残。回来搞不好代言保养品了。」

霍明棠闻言看了看青年,确实一张年轻漂亮的脸皮水润得像水煮蛋,彷彿自带光源,他看郑雅岑心情不佳,温声安抚:「没事的,两个人挑战起码有伙伴。」

「是啊。不过被我哥知道大概又要被念了。上回他还问我到底是当明星还是当杂技团演员,就因为看到报纸说我演唱会的时候,表演了高空荡鞦韆唱情歌。」

「哈哈哈。」

「不好笑吧。」

「抱歉。」男人脸上毫无歉意。

途中转机一次,经歷长时间飞行之后,终于来到一万两千多公里的险恶之地,这个沙漠年均温是全球最高的,气候几乎没变化,就是炎热,两人下飞机之后换了交通工具,搭车换车,似乎是因为治安问题,一下飞机就有军警随行。

抵达沙漠中某处,两人下了车,同车的一位沙漠求生专家是个西方人,他笑着用外文说欢迎来到地狱,他们要先花一天的时间学习如何在沙漠求生。

长时间跋涉让郑雅岑感到有点倦,现在又热到脑袋发昏,他尽量集中精神学习如何取水、升火等技巧,无暇理会一旁的摄影组员和其他动静。思绪也跟着水分慢慢被蒸散,飘到空中,忽然他听那西方人喊他。

“rzheng”

“what?”他回神,看那男人拿削尖一端的木棍刺中刚发现的大蝎子,示范了去螯跟尾针有毒的部分,举起木棍要他尝试吃蝎子。他瞪大眼,接过木棍,果断转向霍明棠微笑:「亲爱的,我餵你。」

霍明棠比了个请的手势:「不用客气,你先用。」

最后西方大叔直接拿回蝎子丢嘴里生嚼,面不改色用外文强调:「在沙漠,这算是大餐了。常见好找又好抓。」

郑雅岑头皮一阵麻,不觉挨近霍明棠咬牙低语:「谁逼我吃虫我就弃权!」大不了奖金不要了。

霍明棠拍他肩纵容的浅笑:「放心,我不会逼你,没有人会逼你。」

***

放眼望去都是一样的景色,万里无云的艳阳天,灼热乾裂的大地,以及为了挑战节目才出现的几人,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教授沙漠求生技巧的专家结束工作就走了,留下随队的拍摄组、医疗组等人,这些除非挑战者弃权或濒死,否则绝对不会伸出援手的人们,郑雅岑直接无视,从背包拿出地图。霍明棠也有一个相同的背包,装备都一样,有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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