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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曜德焦躁的看向电脑边……没有那抹优游自得的橘红色身影让他情绪非常低落。小p不在身边,让阳曜德少了一个心灵慰藉。他抓着头发,努力回想他把小p放在哪里……最后拿起电话拨给公司大门的警卫:「泰叔,我是小马啦!我把金鱼放在三十二楼办公室了,能不能麻烦您帮我餵一下!」
「好好好。辛苦了。」
阳曜德鬱闷的又把自己包成一个茧,身体的疼痛让他难以入眠,好不容易睡着了又会想起那天晚上被侵犯的记忆。虽然很朦胧,但男人身上的烟味已经鐫刻在他的脑海当中,只要一闭眼就会浮现,让他几度惊醒,完全不敢陷入沉睡。……这样不行,再不休息他会把自己逼疯!阳曜德向送衣服过来的荆棘又讨了安眠药,睡了整整一天,这才觉得恢復精神。
下礼拜上班他该拿什么态度去面对熊海斳?阳曜德深呼吸好几次之后决定:装傻!那天晚上大家都喝醉了,就算看见熊海斳把他带走,也不一定知道他对自己做了什么事。况且他那天是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离开饭店,应该……不会被其他人发现吧?现在是冬天,就算整天围着围巾也不会被觉得奇怪。阳曜德看着电脑里的金鱼照片点头,给自己鼓励一番。
荆棘那边讨价还价的结果是:能偷到实验室资料或摧毁动物房,那就额外帮他安排国外的住处。该死,住处!自己怎么没想到这点?他的心思都在医院上面,没想到这种细节……虽然依他的能力要在国外找一份工作并不难,但是手术完毕后他就身无分文了,临时要找住处可没那么容易,术后的母亲虽然能够短暂住在医院里面,但是总该有个家。
真的会被钱逼死啊……阳曜德趴在窗台上叹气。反正下个月才能趁熊海斳出国的时候离开崭新,剩下的一点时间就试试看这两项条件吧?崭新的动物房属于实验室的一部分,要摧毁其实很简单:只要丢隻野鼠进去就可以了。实验室的老鼠都有特定的基因配对,不能杂交,一旦受到污染就必须整批重新培养……看起来好像很简单,但实际施行起来又有一定困难度的任务。
阳曜德懒洋洋的观察着楼下来往的车辆,看到了荆棘的车。有好消息了吗?阳曜德打起精神,迎接荆棘的到来。
「办好了。」荆棘给他一个牛皮纸袋,阳曜德抽出里头的文件一看:是他和他母亲的移民签证!阳曜德精神一振:「钱什么时候匯给我?」海棠帮肯替他办移民签证,那一定是部份资料起了作用吧?就算不能拿到全额,能先拿到一部分也不错!
「下个礼拜入账。」荆棘还打算说什么,但突然按着耳机,脸色一凝,迅速把牛皮纸袋塞进阳曜德的外套内侧口袋当中,接着熟练的解开他的皮带和衬衫钮扣,并将他推倒在床上,跨坐上去,扭着腰,发出呻吟。
「你!」阳曜德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荆棘一边呻吟一边小声的说:「熊海斳来了,嗯……啊……你东西收好。」
「叮咚!」荆棘才说完话,门铃就响了,荆棘又叫了几声,故意将床垫摇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接着用眼神示意阳曜德晚点开门,他假装到浴室整理服装仪容。
「哗啦——」冲马桶的水声响起,阳曜德接到提示,心惊胆颤的开了门,荆棘「正好」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见到门口大眼瞪小眼的两人,凑上前去,亲了阳曜德一口:「帅哥,我们下次再约。」他扭着妖嬈的步伐离去,还不忘拋了个媚眼给待在外头的阿远。
「……你召妓?」看到这一幕,熊海斳的脸色瞬间黑了,阳曜德一边尷尬的扣好皮带,一边底气不足的说道:「男人…男人……总、总有需求嘛!呵呵。」阳曜德乾笑着——他必须按照荆棘铺设的剧本继续演下去,不能让熊海斳发现荆棘是海棠帮的人!
「……」熊海斳瞇起眼,沉默的看着阳曜德,阳曜德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完了!他还没见过熊海斳这么生气的模样!熊海斳平常总是嘻嘻哈哈的,非常好相处,但只要是人,都会有脾气;看起来越是温和的人一旦生起气来,就有如沉寂已久的火山喷发,一发不可收拾!
阳曜德脑袋迟钝的还没想出要怎么道歉,熊海斳就把他扛到肩上,往床舖的方向走去!
「呜哇啊啊啊——」阳曜德绷紧了神经,以为自己又要被强暴了,但熊海斳让他像个小孩似的趴在自己的大腿上,对着他的屁股劈哩啪啦的就是一顿打。
「……痛!哎唷!对、对不起啦!」房门没关,阳曜德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光了!他不懂熊海斳干嘛生这么大的气?他自己不也是常常去温柔乡玩吗?
熊海斳打了几下稍微消气了,但他依旧臭着脸,让阿远叫了餐点进来。阳曜德委屈的揉着屁股,可怜兮兮的站在熊海斳对面,不敢坐下。
「坐。」熊海斳替他拉开椅子,阳曜德忍着各种疼痛坐下,拿起果汁想缓解这尷尬的气氛。
「以后有需求跟熊哥说。」
「……噗!」阳曜德被果汁呛到,熊海斳亲暱的拿起纸巾替他擦嘴,让阳曜德一阵惊恐:完蛋,好像惹到不该惹的人了!
「呃、咳咳……!」阳曜德自己接过纸巾擦嘴,很没形象的擤着鼻涕,一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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