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一场早霜(1 / 3)
“格格,你父亲那边的人还需要你多费心安排。有什么困难就和我们说。”周将军一脸慈爱的对着周棉妈妈说。
彭艺格女士,海市彭将军唯一的女儿。两家结亲的时候周将军笑着对未来的儿媳妇说:“格格,这名字就是天注定的缘分。你注定是我京城的女儿。”
“好的,爸爸”,彭女士脑中已经建了一连串的思维导图,海市辐射的彭家范围内各个家族的势力关系盘根错节。回去以后还真要和大哥商量商量。末了,她又问周棉:“棉棉,要不要请海市大学的同学和老师。”
周棉在海市上过2年大学,20岁又回京市上了2年。
“我记得棉棉在海市一开始是读世界史,后转去了金融学院。”齐妈妈对周棉的事情记得很清楚。这个未来的儿媳妇自从居无定所过的实在辛苦,偏偏小姑娘心性沉稳,好学不张扬。否则换一个心底不纯的娇小姐,即使是两将之星,她也不同意这门婚事。
“是的,阿姨。海市大学经济系的王教授是我的导师。”
“这王教授,是不是王宇禾教授。”齐云对这人印象颇深。
“是的,叔叔。王教授以前是英国纽斯特大学的名誉教授。十年前回来教书。”
“嗯,此人的学术建树很深,是少有的理论实践派。在国外不少顶尖的事务所挂职。参与的金融案件也很多。”
“对,桦桦和王教授在同一个事务所共事过一段时间。”
“白家那个不着家的丫头?去国外那么久也不说回来看看,洋人关系太乱,连我都听了不少闲言碎语。”白桦的爸爸是周家的下属。小时候两家离得不远,白桦和周棉也算是发小。只不过周棉回京市的时间并不长。可两人关系倒很好。
“什么不着家啊爸爸”,周棉向来护短,自己的朋友本就不多。容不得其他人说个不是。“她是追求事业,人家在国外投行干的可好了。”周棉吃的有些冒汗,随手把刘海拨到耳后。红扑扑的小脸皱了皱。
“行,不说你的朋友。”周爸爸平日大多数在部队,周棉自小的委屈他是清楚的。受了委屈也不和其他孩子一样,一味的抱怨。人际关系向来单纯,又拎得清。不像白家那个白桦,他可是听说那丫头和通关系的什么ike,男女关系混乱。如今看着爬到高位,可不知道付出了什么代价。算了算了,棉棉要护着,无关痛痒的小事便不与孩子计较。
“就是,你这嘴最不会说话。棉棉咱不理他。”周爷爷向来疼孙女,虽然不是唯一的孙子辈。可周棉骨子里就是有他们将门的风采。
如果她不是那个两将之星,可以去到世界上任何地方,去学习,去看看。不管在世界上任何角落,不管做哪个行当,棉棉都会是这一辈相当出色的女娃娃。
周将军年纪大了,最近也时常感怀过去。暗自的说:“是我们这些长辈耽误了棉棉啊”
大家一时静默,周棉的不自由,是各个方面的。空有一个两将之星,可实则并没有任何好处,反而处处受限。18岁的时候,家里两个老爷子都对周棉说:“东、北范围内所有的大学、所有的专业、所有的老师任你选。”
周棉任由自己选择和尝试自己感兴趣的领域,她尤其喜欢外语。出国无望,从小学开始就跟着各种老师学习英语、法语、意大利语、德语、甚至还会一些韩语和日语。金融和世界史双修,王教授层暗自感叹周棉的身份是馈赠也是枷锁。
可惜了,这样聪明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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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完,齐、周两家算是正式定亲。
京市暗潮汹涌下的各方势力,开始纷纷整理关系,站队。
订婚饭的当晚,周棉和父母回了西边,老宅住。
西边某处一个占地7公顷,没有准确门牌号的地方。住着以周家为首的军方背景各世家。
途径一个又一个岗哨,穿过一个又一个弯道。在一排排勤务兵敬礼和瞩目下,黑色军牌商务车在一个红色的三层楼前停下来。周棉18岁之前只偶尔回来住,对这里并没有太大的情感。18岁正式回京后,短暂修整就搬到了京郊壹号。
京郊壹号虽有一个郊字,你要以为在郊区就大错特错了。
挨着西边,在主西城区一个隐秘的楼盘。依然是不对外出售,有价无市的房子。住的基本都是西边世家的这一代孩子们。
三楼是周棉的卧室。里面的寝具皆是周棉喜欢的丝绵材质。床上放着周棉喜欢的迪士尼周边。整体奶白色的装饰风格,让周棉累了一天的身体很放松。
走进浴室,浴缸早已被吴妈贴心的放满了水。周棉扔下一个芍药花的精油球。看着噗噗冒泡的融化在水里,手机叮咚叮咚的连续响个不停。
“喂,桦桦”
“啧,如今是不是得叫齐太太了”,白桦在国外5年,插科打诨的是一点都收着,逮着机会就要揶揄别人。
周棉也不是那软柿子,反手就是,大家都别好过。“啧,那ike先生又是怎么回事。白小姐原来出国不是搞事业,是搞男人去了。”
两姐妹出手,五一人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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