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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 实验(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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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就出车祸还躺在医院,连于记者都走了。结果有个资深记者刘桑就说,出事的人好像之前都去过前阵子一场香水发表会,那时你不是也受伤请假嘛。」

小宾在后座听得皱眉:「我也有听说,超邪门的。阿鸣哥说的老师就是刘记者介绍的,听说在郊区狮子山,很灵!」

阿鸣接着介绍那老师:「一开始刘记者说那个老师是依情况收费,我们也都不怎么信,不是说通常要钱的都是假的吗?不过刘记者说再神的人还是人,也要吃饭过日子,收钱也没什么不对,我们几个也有用过那款香水赠品的就约一约去找老师了。看起来是个蛮普通的大姐,我们叫她萍姐,住的地方也是很普通的民宅,养了隻叫可可的黑猫,她家也没摆什么神坛,可是她有神通,听说她的导师是个高等灵,睡觉时才会教她怎么修炼。」

「那次我没跟到,几时要再去啊?」小宾想插嘴,被阿鸣睨了眼,阿鸣说:「香水有问题的事也是萍姐告诉刘记者,刘记者再来跟我们讲的,说是能多帮一个就帮一个。反正护身符我放这里,要不要随你。」他说着把符往段豫奇的西装口袋里塞。

小宾附和道:「听说有些有钱人都喜欢搞神搞鬼的,奇哥你还是收着安全。」

段豫奇敷衍应了几声,他先是想到之前李嗣遣来他身边的厉鬼好像没什么动静,就不晓得这护身符是真是假,可是那个萍姐能察觉joey调的香水有问题,还能把那些意外都串在一起,多少是有点能耐吧。虽然于蘩的死与香水无关,他的伤也与香水没绝对关係,但那香水确实会影响人出意外或伤病,李嗣说香水造成的影响因人而异,但过了两、三个月也就失效,而且调香的人为了不引起注意也不可能一直这样搞,所以使用那香水的人就自求多福。

段豫奇是很想给大家提个警告,但他向来都不信这些事,忽然讲这么玄的东西只会被当作玩笑,有那位刘前辈起头提醒大家倒是好多了。至于他们口中的萍姐,段豫奇不予置评,他不是不信世上有人能拥有这些机缘,只不过从他求学、出社会至今看过太多神棍、邪教团体了。

真说起来,以他过去的标准,李嗣也是个妖人,可是他的心偏了,对李嗣无从定义起。李嗣是他的房东,是救命恩人,也算是朋友,更是他目前无法不去在意的人。

他们开车抵达徐氏古物藏馆旁的一座会馆,要採访的对象徐钧磊就约在会馆内,和其他工作人员会合后就进到会馆,有人负责带路,经过一座有喷水池的中庭前往另一栋建物,走道旁都有高大的雕塑,旁边附上某某企业主赠。小宾小声嘀咕:「有钱人的朋友也都是有钱人啊。」

带路的女性领着一行人进电梯,段豫奇无聊看着电梯里的萤幕播着最新的拍卖新闻,这间徐氏企业是国内出了名的收藏家,从乐器、古董、兵器,名下有其经营的相关文化產业,从出版、媒体、乐团、马场等,触角伸得极广泛而多元。其董事长去年才刚离世,由家族内的年轻人接班,也就是他们要去见的徐钧磊。

段豫奇看着徐氏私营的媒体节目,心里想着「有钱就是任性」这句话,有点羡慕。不过那也不是普通人能管理的庞然大物,可能还没享受到就先累惨了,还是当个普通人过小日子就好吧。他只是有点好奇那个徐钧磊,在这之前关于此人的影像或照片都是二十年前的,也就是这人还是个小孩,现在那个人年近三十,说不定为了接管家族企业而变得憔悴、未老先衰?

他们被带到一间极为宽敞的大厅,长桌、吊灯、一整排的落地窗,墙上的巨幅掛画,这是间沙龙室,在他们之前已经来了另外一组採访记者,段豫奇看见他们其中一人讶异喊道:「学长?」

王騫虎听到声音抬头也是有些意外:「你也来啦。」

方才带路的女性表示今天有四组记者会来採访徐先生,这次徐钧磊露脸是为了下个月博物馆新建成的展馆举行的展览,茶具与古琴。

厅里有设置了一区提供点心和饮料,王騫虎端着饮料过来找段豫奇聊,看到段豫奇眼下有些泛青苦笑:「你该不会是因为我失眠吧。」

「吭?怎么可能。」段豫奇汗顏,他黑眼圈这么明显?他是失眠没错,却是李嗣害的,不过这不可能跟王騫虎说。他看王騫虎也处于工作模式,心情放松不少,像平常那样跟学长八卦:「我以为来採访的记者只有我们,之前他们都没讲,这个徐先生是故意的吗?就算想表现出他很忙没空一组一组应付记者也该先知会一声吧。」

王騫虎耸肩:「我不是跑这条线的,同事过来採访我来凑热闹。可能有钱就是任性吧。」

段豫奇不以为然轻哼,不经意对上王騫虎定在自己脸上的视线,小声尷尬道:「喂,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王騫虎挪开眼含蓄笑了下:「我需要时间适应。等下採访结束有空吗?」

「做什么?」

「给你看个东西。」

「神秘兮兮的。那就一起吃午饭吧。」

两人约好之后,一位穿着烟灰色西装的男人推开门走进厅里,身旁跟着一名穿淡暖色系西装的女性。段豫奇迅速打量二人一身衣着,男人的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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