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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冰誓(微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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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红痕,她真是个脆弱又坚强的孩子啊,多矛盾多怜人。他说:“不要做蠢事。”

是的,很聪明,知道什么事可以商量,什么事他真的不悦,但她不想聪明。

丝玛轻轻摇了摇头。

真是冥顽不灵。她的摇头令他有了火气,乌德兰卡住她的下巴将她提起来,他冰凉而苍白的皮肤就在她面前不足一厘米处,那种近乎大理石般近乎冷硬而透明的白,她几乎能感觉到渗出来的寒意,冷灰色的眸子看着她说:“当不了我的女儿,你是要做我的性奴?”

分明是冷酷已极的语气,丝玛却听到了暗藏的沙哑和压下的某种干涩的欲望。

“我愿意,爸爸”丝玛说,如愿听到呼吸在他胸腔变得粗沉。

随着这会的动作她穿着他宽大的睡袍早落到了腰间,她的腰即便是这样挺直也能看出适度肉脂包裹下的柔软,这样细腻的白掐上去一定会留下痕迹,奶肉早已发育的饱满,两颗乳尖在他注视下嫣红俏丽,却不敢收回,挺着腰颤巍巍地由他注视。

教义本质是相信理性,拒绝欲望,他在神像前祷告过无数遍,但这样的身体,这样的痴恋,要他怎么理性,怎么拒绝。

乌德兰觉得他需要一根烟,尽管他不抽烟,他需要一些浓郁到呛人的气息压下胸腔翻滚的浊重的呼吸,或者说一些能够制止她这种勾引、他这种失控的措施。

他不抽烟,所以他摸到了桌上他的水杯,刚议会大臣才放了冰块还没来得及倒水就被她打断。

“愿意?”乌德兰好像又恢复了冷漠,他拿起那杯冰,半靠在沙发上慵懒看她,“丝玛,话不是用嘴说。如果你能把这杯冰都放进你想被我进入的那个地方,我就相信你是真的想我肏你。”

他好像好整以暇、置身事外,但从不会出口的粗俗话语暴露了他早无法自制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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