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 / 2)
吃过了饭,银宝忙活着把金桔饼收起来,分给大家吃,昨天背回来的柿子,放到桌子上用刀削皮。由于刀子不够用,银宝去厨房拿刀,银宝顺路捡起两个金橘饼,一个塞进刘成嘴里,一个塞进自己嘴里,笑称:“拿你做实验,我还是 卖金橘饼昨晚上摘的柿子今早已经打好了皮,用绳子一个个系上后面的梗,一串串的,已经晾晒到外面的树枝上。今天做的金桔饼自家人都吃的差不多了,银宝跟刘成又上山去摘金桔,爹娘去田地里收拾剩下的能吃的菜,有些还有点儿绿意,说到底就是雪是下了,但地表温度还不足以冻死它们。稻谷剩下的爹娘看了之后,总的来说,就是,站着的发芽了,躺下的,被雪盖住了。许多人家儿还进去割了稻谷,人不能吃,他们只能将其带回去喂养鸡鸭!种植玉米的人,根本不用急着去收割,即便发芽了,也不用担心,回去晾晒也好弄,稻谷,到这种发芽程度,就已经没救儿了。银宝呢,不去纠结田地里是否收成了,他只在乎,自己手里是否有银子,有银子就什么都有了,即便他有。两人在山间的金桔树下摘了许多金桔,三个竹篓装的满满的,为了赚银子也不说累了。回来银宝就忙活着做金桔饼,刘成去田地里帮忙,到了中午,银宝急急忙忙给大家做饭,今天吃了一顿炒土豆丝。饭后刘成又跟银宝去了镇上卖金橘饼,金橘饼放在木质食盒中,满满的三大竹篓的金橘饼,算了成本,作工,剩下的就是劳力了,银宝跟刘成说:“咱们每盒要二十文,一盒里面十个,你说,这个价位合理吗?”刘成点头:“合理,”其实二十文已经是小赚了,但在刘成这儿,可以要更多,凭什么?凭他这张脸背后的身份。到了镇上,三背篓的金橘饼被刘成带走两竹篓,一竹篓里面是二十盒,刘成带走四十盒。银宝在熙攘的人流中,手里端着一盒儿金橘饼,欢快的笑脸喊着:“金橘饼,很甜,好吃,还不涩,金橘饼喽,金橘饼,两文钱一个,两文钱一个。”听着这个价钱,底层人家儿是买不起的,只有中等财力的人家儿才会买。所以银宝卖的比较艰难,但银宝坚信自己可以做的好。银宝喊了许久都没人买,他累了坐在街边儿,念道:“唉!还是两个妹妹更有福气,带着他们卖什么都卖的快。”银宝拿起一个金橘饼往嘴里送,到了嘴边儿,一个小男孩儿,衣衫破旧补丁几乎覆盖了整个衣衫,眼巴巴的看着他手里的金橘饼,咽口水。银宝一笑,如阳光般温暖,对小男孩儿招招手。见小男孩儿不过来,银宝拿起一个金橘饼伸长手,小男孩儿戒备的跑过来,抓起金橘饼就跑。银宝叹气,有点儿心疼这样的小孩子,:“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能让孩子怕成这个样子?!”无奈中,一个小女孩儿跟着一个女人,在买菜,应该是妈妈,或者……,这种很难说他是那个女人的女孩儿,还是孙女,因为在那个年代,避孕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孩子们的年龄也是参差不齐。小女孩儿穿的还不错,至少衣衫上没有补丁,她一直很小心的看着银宝,随机又看看银宝笑容如花的面容,很安静,似乎在征求银宝的同意。银宝对女孩儿点了点头,小女孩儿不紧不慢的从对路走过来,走到银宝面前,银宝把金橘饼送到女孩儿面前:“拿去吧,甜甜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女孩儿很礼貌的对银宝一鞠躬,然后等着银宝给他金橘饼。从这一点看,银宝可以得知这个孩子的母亲,是一位很有学问的人,或者,是大门大户里出来的大家小姐,命运多揣,或者这个女孩儿跟那个女人,就是姐妹关系这种人,就是冬日的腊梅,坚韧不屈。银宝猜测着,耳畔都没有听见清澈的马蹄声,马车的车碾声,以及慌乱的人群声,银宝看着那女孩儿珍惜的咬了一点点金橘饼,大概是很忘我的喜欢那甜滋味,金桔的香味,都忘记了周遭的一切。马车从远处驶来,银宝也是被那吼叫喊着让开的声给震醒,可那女孩儿还在街中央。银宝丢了手里的小食盒,冲过去抱起女孩儿的同时,也听到马儿被强行勒马的嘶鸣声,银宝抱着女孩儿转了两圈才转到街边,然而,银宝惊慌的并不知晓,死命的抱着女孩儿,紧紧闭着眼睛。女孩儿轻盈的喊着:“哥哥。”银宝被这银铃般的声音暂时敲走了恐惧,睁开眼,看到马车里有一个锦袍加身的富贵公子盯着他,笑容间带着玩味。“你可知我是谁?”银宝知道这种人他惹不起,躲闪跑开,才是王道,放下女孩儿,银宝绕过马车,背起地上的竹篓就跑掉了。然而马车上的人似乎对银宝很感兴趣,推开车门要说什么,就看到银宝已经跑远了,哼笑道:“我有那么可怕吗?”无人应答他,男人关上马车门,吩咐车夫:“慢着点儿,在赶时间,这也是闹市。”车夫很奴役的说:“知道了公子。”银宝跑了一段路,听着身后没有马车声,银宝才闭眼长叹:“哎呀妈呀,古代的大人物们可不好惹,动不动就要脑袋,我还是做个小人物吧!活的踏实点儿。”另一边,刘成在来到一家戏楼,这家戏楼中有一位唱功十分了得的旦角儿,靠着一副嗓子,征服了很多爱听戏的人物儿。就连京中的一些大人物都愿意不远万里,过来听他的戏,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竟然孑然一身的生活在这个戏楼里。男生,却有着一副女人的面孔。这个戏楼有个规矩,戏开场,就不可以进人,但是,刘成可以,看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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