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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罔陆/NE:偷欢、一(h)(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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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压过。

啊啊。

陆、对不起但是你那时候,也是这样强迫我的啊

第三次高潮的余韵,脑中混乱切换恋人的脸,我瘫软在储物间混乱的木柜,感受腿间性器抽出,被堵住的精液大团大团涌出,流了满腿秽白脏污。

这周、都没射吗?

我出神地问,流了好多。

小腹微妙的鼓胀了。

以前陆也有射到这种程度过。

感觉肚子里有东西在晃、那样有些不适的感觉。

嗯。

八束利弘把衬衣扣子重新系好,遮住纹身,才递给我几张纸,擦一下,夫人。

动不了。我闭上眼睛,眼泪不知为什么流下来,你来帮我吧。

八束顿了顿,好像在权衡可还没到他的工作时间啊?他在犹豫什么?但最后还是细致地把那些精液擦去。

欸。我还以为、你要像一开始那样把我丢在这里直接走呢。

最开始的几次,因为有工作,时间来不及,抽出肉棒连擦一下的余裕都没有,就直接把满身精液的我一个人丢在那里离开了。

还非常恶劣的说什么「被发现就用身体解决好了,您这样淫乱的女人大概也渴求被轮奸吧」之类的话。

有几次真的差一点就被发现了,最后狼狈地逃回去洗澡,还不小心把几团夹不住的精液滴在了地上。

被杀死的风险。他戴上眼镜,把西装外套扣上,平静地说,您真的清楚是什么意思吗?

我茫然地回过头,想问那是什么意思,然而八束已经离开储物间,将门重新关上了。

阳光漫射,满眼金光。

身体瘫软滑落在沙发椅上。

这里被男人擦得很干净,我仰头缓了好一会儿,仍在抽搐的内壁才慢慢缓和回来。

精液没有流尽,站起身时又涌出几团,手上的纸不太够,我又急着离开,只好把内裤提起来,就这样勉强处理了。

回去吧。

这样想着,结束偷情回到房间,进入浴室打算脱衣服的时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

有人在里面。

陆?

梅子的香气从后接近。

我慢慢发起抖来。

白浊蜿蜒流到腿上。

嗯。

恋人的身体从后拥上来,注视洗脸台镜中妻子的眼睛。

隔着镜子对视,高大身体自后拥来、金发亲昵埋在颈上,唇齿咬在耳畔,濡湿话语仿佛野兽进食前的粉饰太平的暧昧润色。

很舒服吗?年轻的男人问,被别的男人射得满满的,很舒服,是不是?

对、对不起我

嘘。

陆漫不经心地咬住我的耳朵。

仿佛被兽类咬住动脉的猎物,我半句话都说不出来,连发抖的余裕都找不到。

铃奈小姐,现在最好别说话比较好我太生气了,有点失去理智。他吮着我的耳垂,视线却紧盯镜中恐惧到紧缩的眼睛,忽然咧开嘴笑了。

你在怕我吗?

已经做了半年黑道组织首领的恋人愈发成熟,怒火掩藏在森白的笑容下,无处可寻的凶戾却缓缓从笑意中血腥气一样渗出来。

我已经足够忍耐了,铃奈小姐。

手指探入身下,或许嫌内裤碍事,恋人久违地拿出那把刀,轻易将布料割开,留下冰冷战栗的触感。

我僵直地站着。

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夹紧,唯一的阻挡割破后,受重力影响的精液发出古怪的声音、一团团从穴内涌出,将爱人的手指浸湿。

浴室一片寂静。

啪嗒落地的声音清晰得像是在耳边响起。

「被杀死的风险。」那男人的声音又在脑中回响。

他是知道的吗?

极度的恐慌。

镜中的我不停在掉眼泪,而以往会珍重擦去泪水的恋人则近乎漠视地看着,将银白的刀收进刀鞘。

跪下。我的丈夫冷淡地命令,含着,把它弄硬,你应该会吧?

比起被杀掉的危险,这样冷漠的语调更加让我恐慌,我动弹不得,抹着眼泪摇头,止不住地哽咽,不要、不要这样对我陆,求你、别用那样的语气说话,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不会

不会吗?他粗暴地扯住我的头发,低头用那双戾气十足的眼睛紧盯着我,那来告诉我,你们做了多少次?你猜我给过你几次机会?铃奈?

多少次。

记不住。

太多了。

与其说是后悔和他做,不如说是后悔被发现。

不该那么轻率的,脑中下意识出现这样的想法如果没有被发现就好了。

好痛。

头发、被扯着。

痛。我哭着说,陆、不要好痛!

你他妈从未真正动粗的恋人第一次当着我的面捏紧拳头,发泄似的骂了一句脏话,痛?你对老子说痛?被那男人玩的时候没觉得痛吧?!

好陌生。

好奇怪。我的恋人是这样的吗?

用词太粗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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